那霸港自从开商路以来,就没有这么热闹过,成千上万的军民满心仇恨的涌入码头区,把水里面淹的半死的红衣士兵一个个打捞下来,往往是丢上来一个就有十多个人抄着绳子冲上去五花大绑。
这些进攻那霸的法军水性不可谓不好,但是再好的水鬼也架不住整个城市全民总动员的追杀啊。往往他们还在水中,就被一群渔民冲上去一通老拳,呛的半死然后丢上岸来。
这些被那霸军民骂做‘龙虾兵’的法国士兵这次是真的被捆成了一只只的大龙虾,粗实的麻绳,甚至还有坚固的船用缆绳,都成了琉球军民玩‘sm’的工具了。
这是一场绳缚艺术的大比拼,本来海上讨生活的水手们就将各种缆绳搭界的手法当成谋生的必备手艺,几千年的发展下来,水手结居然成了一门很高深的技术,在这群娴熟的‘艺术家’的手里,一只只煮熟的龙虾被捆的惟妙惟肖,估计开一次展览都够了。
“收紧了,再收紧了……腰再弯曲一点,对就这个样子给我挂起来……”被捆成各种龙虾花样的法军士兵,被吊在高高的旗杆上,一串串的在风中摇晃。
嘴里,鼻子里,甚至耳朵里都有水往下流,再收紧一点绳子那名龙虾兵干脆嘴一张胃口里面的脏水全吐出来了。
“操你丫的,你刚刚杀完我们的人,现在又吐我一身吗?揍死你……”身上沾了脏水的民团士兵暴怒的跳起来,抄起粗大的木棒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揍。
这时候的人群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人们有样学样看见一个动手的紧接着成百上千的人都开始下手了。
“打,往死了打……不不不,别一下子就打死了,折腾他三天三夜,给乡亲报仇……”不一会的功夫整个码头上万民众嘴里已经就剩一个打字了。
这场面何其壮观,人们想尽一切办法把龙虾兵们吊在半空中,周围一群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抽打。
个子高的踮着脚就能用木棒揍到敌人,而个子矮的则需要站在木箱上,或者跳起来才能抽打到仇敌。
最开始的时候新军的军官们还知道留活口呢,可是毕竟这些军官的数量在人群中微乎其微,他们的喊声很快就被愤怒的咆哮声给淹没了,天地间只剩下一个字‘杀’。
人们眼瞅着数十名法军被乱棍打的七窍流血渐渐的没有生气,而剩下的也好不了多少,出气明显比进气多了。
直到这时候,侵略者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哪些刚刚被丢上岸的法军,跪在地上痛苦流涕“不……不要杀我……我投降了,我是俘虏……”
“啊……你们这是犯罪,是违背万国公法的,你们是野蛮人……啊,不要踢裆,哦……”
“野蛮人啊,欧洲从来没有杀俘虏的先例,你们都是罪犯……”
这群法军嘴里叽里呱啦的乱叫,他们也不想想这群百姓能听懂法语吗?更何况就算听懂了又如何?俘虏要受到万国公法的保护,那么无辜的平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