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简明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以后,乡亲们也纷纷散了各回各家各忙各事。
刚把喇叭关了,放在一旁准备去县里面看看布料的周江河刚一回头便见白柳朝自己走了过来。
白柳今天将她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扎成了两股麻花辫垂在了脖子的两边,更趁着她原本就白皙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她向前走了几步,眼底有些羞涩,却仍然坚定地看着周江河。
“江河,我的手艺活儿还算不错,你觉得我怎么样?”
周江河不知怎么的从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听出了很多意思,就仿佛白柳并不是单纯的在说自己的针线活很好,而是还蕴含着其他的意思……
脑子里思绪一转,周江河赶紧将这些不正经的想法抛之脑后,“柳子的针线活那肯定是好的没话说,正巧我打算一会儿去县里面买上一些布料,我也不清楚现在的年轻的姑娘都喜欢哪种布料的类型,要是你下午没事的话,咱们一同去县里面买布料吧,顺带你也挑些平日里能用到的东西?”
白柳刚准备答应,但又害怕被别人说闲话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江河见白柳有些纠结也没有勉强,“要是不想去的话也没事,实在不行我再去问问大有书叔,排山叔。”
白柳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本又大又圆,如同林间小鹿一般清澈而单纯的大眼睛顿时因为感动而变得水润润的。
回到家里,顶着太阳在村子里面像根棍子一样拄着站了老长时间的周江河刚捞起凉水壶准备灌一肚子凉水解解口渴的时候,老支书蔡邦子却突然过来了。
周喊水考虑着儿子下午就要去县城买些布料,紧赶慢赶的想从地里摘一些现在还水润润的青菜,好让儿子中午吃的饱饱的,现在还没从地里回来。
虽说周江河在心底里对一直在自己面前倚老卖老的老村支书没有多大好感,但面子上还得过去。
“老支书,您爷们儿怎么突然找过来了?”
老支书蔡邦子看起来十分严肃,眉头紧紧的皱着,“你打算今天下午去县城买一些布料回来做成衣服卖到城里面去……你知不知道你这可是投机取巧的法子,在我年轻的那一会儿像你这样想要做这种钻空子的法子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周江河自然也听说过去人们的生活大多习惯于安居乐业,自给自足,像他这样想在两块地方来回跑做生意的这种人,往往被周围人所唾弃,在那时候人们普遍认为下海做商人可不就是投机取巧钻空子吗?
想到这里,周江河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蔡邦子瞬间有一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窘迫感。
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多少次了,现在的时代早就已经变了,只是早期最单纯的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农家生活已经远远跟不上现在时代的发展了。
现在不仅国家政府方面十分支持人们下海经商,甚至还有不少补贴!
周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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