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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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只是一个倔强,被仇恨蒙蔽头脑,心高气傲的蠢货!”
藏剑冷冷看着他,道:“你说完没有?”
陈徽道:“你去了必死无疑。”
藏剑道:“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陈徽道:“你可知我为何劝你?”
他脸上突然浮现古怪的神色,看着令人胆寒。
陈徽道:“我不愿你死在他们手里,因为我希望你死在我的手里!”
说罢,他手中寒星一闪,已经朝着藏剑胸口杀去。
藏剑好像早有预料,黑暗中那把长剑,如毒蛇一般狠狠迎了上去。
究竟是藏剑的剑快,还是星辰君的一指星辰更胜一筹?
一定有答案。
那张拜贴,已经放在桌角三天了。
那个身影,却突然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甚至,在小镇别处,也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藏剑真的再没有出现,竟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个嗜酒如命的人不再喝酒,不是疯了便是死了。
后者的可能性反而更大一些。
人们不是接受不了藏剑已死的事实,只是他们心中笃定,藏剑应该闹的满城风雨,在轰轰烈烈去死。
一个经常杀人的人,被别人所杀,好像是一件唏嘘平常的事。
但拜贴不能一直放在桌上,因为死人是不会收下拜贴的,消失的人也不会。
既然他不再出现,那空出来的位置就可以给新的人坐。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是人之常情。
但有人替藏剑收下了拜贴。
是一位漂亮姑娘,她是客栈老板的女儿。
她淡绿色的长裙拖到脚跟,她有一只玉镯,她一直在二楼的走廊上默默注视那个位置,她相信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所以朱伶替藏剑收下了拜贴,这是藏剑的东西,现在暂由她来保管。
像朱伶这样的美女,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片男人的唏嘘和目光,她好像早已习惯。
已经又过了四天。
这天,她不再守在客栈,默默看着楼下的人物喝酒聊天。
她今天画了一个淡妆,描了眼线,画了腮红,她看上去比往日更加诱人,就像从画中走了出来。
因此她从客栈走出来,好多人都忍不住偷偷跟着,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她离开过一段时间,但小镇的一切,都变化不大。
在街上走着,她遇到一个熟人。
一个胖乎乎,喜欢装神弄鬼的家伙。
朱伶道:“汪不傲?”
汪逊苦笑道:“错了,是益谦。”
朱伶道:“岂非差不多?”
汪逊道:“天差地别。”
朱伶娇笑道:“好吧,但你怎么来了?”
汪逊道:“外头生意不好做,听说小镇现在风头正盛,我来赚点银子而已。”
他还是和原来一样,一块指路牌匾,一个小木方桌,纸笔木签,简洁随意。
朱伶扭了扭身子,凑上前道:“你替我算一卦!”
汪逊顿时后退几步,他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恐惧,他道:“今日银子已赚够了,不做生意了。”
朱伶皱眉,道:“恰好我之前是最后一位?”
汪逊点头道:“是。”
朱伶知道汪逊卜卦的规矩,一日十人,不多不少。
但她想做的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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