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鬼怪错杀,也丢不起这个脸。
四下沉寂,无一人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处境对于北刀山,十分的尴尬。
这时,忽然有一低沉声音道:“依照我的看法,邹寻贤侄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说话的人正是湖海院的山平剑客刘谐,他一捻胡须,接着道:“老夫观邹寻贤侄面色如常,但印堂发黑,其双目血红,见婢女便暴躁不堪,应该是中了催情的火毒。”
“湖海院在吴越东部,而东部有一座凄凉山,山上就长着这样的植物,名为唤情毒株,配少许剂量可当做药物催情,本是当地人用来给猪牛马羊生殖所用。”
王邹寻的怪状怪事,本就让人胆寒,如今听说了被人下了药物,更让人细思极恐,能做出这种事的,一定与北刀山之间藏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王傧沉声道:“此毒如何解?”
刘谐摇头道:“我只知晓有这样的毒草,却未听过有解毒之法,一般都是等时间过了,自然药效消除。但……看王贤侄的模样,似乎被人加了极多的份量,恐怕醒来后还是不能自已……”
难道就这样干等着,让大家看着王邹寻醒来,继续那丑陋不堪宛若野兽的行为?
这时候,有一人小声道:“在下有药,可……可以治疗小爷的毒……”
“你?”王傧转身看向躲在墙角颤颤巍巍的小郎中,疑声道:“你一个卖假药的,来瞎参合什么热闹?”
小郎中面色惶恐,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一颗黑不溜秋的丸子,上面一股酸臭味,众人闻到都忍不住捏住鼻子,小郎中捏住药丸道:“这是我的独家偏方正气丸,可治催情之火毒,给王小爷服下,保证药到病除!”
王家一仆从恶语相向道:“你个不要命的郎中,这是什么玩意?地沟里捡来的泥巴?一个卖假药的,万一少爷吃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怎么办?”
小郎中躲在墙角不语。
王傧眼神微眯,道:“你这药多少钱?真的保证有效?”
小郎中点头郑重道:“童叟无欺,绝对药到病除,只要五十两!”
“这么一块泥巴丸子,给我钱我都不吃,你要五十两银子?”
恶仆跳出来大声骂道,要知道五十两银子可是他三个月的工钱,这么个屁大的泥丸子价值五十两银子,他是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小郎中颤抖着道:“不立马服药的话,催情药时间一长,又得不到解决,只怕你们少爷以后是空有一身武艺,却形同被阉割的太监……”
王傧冷声道:“稍后自有人会把银两给你,把药拿来!”
小郎中恭敬的把那颗黑丸子奉上,王傧握住泥丸,忍不住皱眉,那扑面而来的酸臭味道,叫他一阵反胃恶心,几乎要把刚吃的晚饭全给吐出来。
小郎中嘿嘿恭维道:“良药苦口,良药苦口,是刺鼻了些,但保证药到病除。”
王傧将王邹寻的嘴巴撬开,把药丸放到王邹寻的舌头上,那药丸入口即化,随着王邹寻一声高亢的呻吟声,那浓浓的黑色泥汁水流入他的喉咙,王傧随即单手按在王邹寻的脉搏上,单看脉象,果然平和了些。
让几个剩余弟子护送王邹寻回一楼大堂,随后王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