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因为梁秉天并不知晓陈满是幕后黑手这一事情,倘若陈满随便找个借口回来,在礼膳堂的诸位弟子都不会心中防备。
王傧面色面黄如纸,他随即朝谢琨与赵保佃一拱手,道:“邹寻还在礼膳堂,指不定陈满就是盯着邹寻去的,我便立刻赶回去,恕不相陪!”
赵保佃负手,微眯眼,神色中似乎有一丝忧虑。
谢琨拍拍赵保佃的肩头,一拉赵保佃的衣角,将其拉至竹林一旁,凑过去搓手小声道:“赵堂主,你可真是神机妙算!今日儿多亏了你,否则我谢某若杀了王傧,着实是做了一件愧心事!”
赵保佃摇头道:“王傧?你杀不了他。”
谢琨木然,但听赵保佃笑道:“不止是我,那湖海院的山平剑客也察觉到了猫腻,只要常新不是个没有脑子的废物,我没赶到,他们二人也会速速来援。”
谢琨咧着嘴角,笑道:“但他们没来!”
“所以我的意思是,那什么南天剑宫二宫主,压根儿就没啥脑髓。”
赵保佃见谢琨面色有些慌乱,拍拍他的肩道:“谢长老你放心好了,今晚你和王傧的事情,对别人我一个字也不会提。”
谢琨大松一口气,他忽转向赵保佃,疑惑问道:“有王傧赶回礼膳堂,万事皆定,堂主还在纠结什么?”
赵保佃叹息道:“我在琢磨,今晚的事情真的只是陈满一个人?”
“难道这小子还有帮凶?”
赵保佃微翘起嘴角道:“目的不止是北刀山也说不定。”
林潜手里把弄着一枚雕刻着绿叶菩提,象征佛家法相的橡木片,木片是用一根红绳穿着,中间打孔,红绳环绕一圈打结就刚好能挂在脖子上。
这是他临走前,那坐在他边上的青衣僧人拿出来递给他的。
手上做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的把式,嘴里却笑呵呵的道出,十两银子一块的话。
那青衣僧人居然会笑,林潜还以为他的嘴巴是被佛门的清规戒律缝的严严实实,不过常言出借人不打诳语,林潜却怀疑那僧人实则是个骗子,故意装作世外高人的模样,话说打斋饭来着,到头来却是推销寺庙产品。
那僧人笑问林潜,“木菩提要不要,十两银子,可保命。”
林潜撇了眼僧人手上的古式青灯,笑道:“菩提不买,灯要卖的话,倒是可以收下。”
僧人闻言却摇头,叹息道这是寺里唯一传下的长命灯,一旦灯离手就会佛死灯灭,他就再修不成正果,积累的一世善缘也会功亏一篑。
林潜转身便走,他本就不信那些气运一说,不信佛不信道。但青衣僧人却腆着脸根上来,最后苦笑一句,权当行善积德,这枚木菩提就送予施主。
唉……做不得生意便留个好印象,实在是江湖骗子做了学究,高明到家!
他正盯着那木菩提仔细看,寻思这小玩意如何保命?前面忽然传来一声躁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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