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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唐风朝着另外两名看上去比较精干的弟子打了个手势,简单吩咐了几句,道:“后面就是第二道关隘的悍关匪了,不过姑娘你只要掏出这一枚令牌,那一路上也定然是畅通无阻的,莫要担心。”
梁昕云点头,众人便在两名弟子的带路下,往山腰上走去,遥远便看见一面锦旗在风中飘扬,看不清上面绣着的是个什么字,但是锦旗的后面便是一连串大大小小的帐篷,白色的帐篷布在昏暗的火把中与风沙连成一片,妥妥的匪寨光景。
两名弟子指着那迎风招展的锦旗说道,那里就是曾经的悍关匪,也是如今南天剑宫座下第二道关隘的驻扎营地,因为两派单独私立,所以他只能带路到此处。
几人还未走到营寨,身后便传来一声冷哼,抬头看,只见一位满脸邋遢胡须,半身赤裸,左眼眼周有一道狭长疤痕的男人拖刀上前。
男人痞味十足,尤其是看到梁昕云后,竟然难得的张开满是黄牙的嘴咧嘴一笑,一股子烟熏味道。
男人揉了揉自己的三角眼,自言自语了一句:“难道是做梦?半夜晚上能瞧见这么一位美人儿,难不成是老天爷赏脸补偿咱了?”
他的目光从来只在梁昕云身上,偶尔会撇一眼小葡萄,但瞧见其尚未成熟的身段,只是摇了摇头。
但当其余人与其对视的时候,男人脸上呈现不屑,朝着地上呸了口痰,一抹嘴便拎着他那把重达五十斤的钢刀上前,斥骂道:“不长眼睛的小子,你们最好别动,不然把你们拉到营寨里全杀了喂狗。”
“至于你么……”粗糙汉子上前就要对着梁昕云白皙的脖子勾手,却被后者躲开。
粗糙汉子佯怒,手中重刀猛得一剁,便有一股金石破裂之声。
他刚想威胁几句,却发现自己胸口一凉,低下头去才发现,一缕血线已经洞穿了他的左胸膛。
梁昕云何时受过这种人的挑衅,当下细云软剑抬手刺出,一个呼吸间就让这位不知好歹的匪徒毙命当场。
男人不甘的倒下,重重的身子砸在山地上,被一块尖岩洞穿脖颈,梁昕云俏脸微微一顿,倒是吴亮拍手叫好,忽然折起一棵树上的树枝,对着那尸体一挑,便将男人连着佩刀挑落山下。
吴亮笑道:“杀人这种快活事让姑娘来做,处理尸体的粗活,就叫我来善后好了!”
梁昕云俏脸微寒,吴亮笑言道:“姑娘不必多虑,像这种不长眼的汉子,既然敢多看姑娘一眼,就要为他的粗鲁付出代价,丢了性命只是他的命不好而已。”
他兀自叹了口气,道:“早就提醒过,悍关匪可是流氓成群,昔年的山贼就算是受了招安,终究是本性难移的。”
近处的火光,好像更黯淡了一些,这里发生的动静,引起帐营中传来声声骚动。
很快就又有一位头带草冠,嘴里叼着一卷粗烟卷的大汉,领着七八位弟兄赶来,汉子督了眼地上的血迹,倒是没有率先发难,而是打量了几眼众人,询问道:“你们是?”
梁昕云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