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跟着王泰,一起放声大喊,人人都是热血沸腾,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学员们,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想要打好胜仗,就要学好各种技能。希望你们努力学习,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不负自己,不负青春,不负国家。国家的未来,就从你们开始!”
王泰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谨遵大人军令!”
学员们异口同声,纷纷单膝跪下,低头一礼。
王泰挥手,走下高台,和前排的学员们一一握手,所到之处,到处都是热烈的掌声。
王泰看着眼前的军人们,一张张年轻的面孔,让人莫名地振奋。有血气有抱负的新一代军人,就从眼前这些人身上开始。
河南“讲武堂”的成立,使得河南和大明其它地方大相径庭,走上了一条不同的军事之路。
军官是军队的基础,只有大量优秀的基层军官,才能保证一支队伍的战力。但军官除了从战争中脱颖而出,还有一部分是通过讲武堂的培训走出。
即便是军中的那些军官,也要在讲武堂受训,以便让他们变得更好,更能适应战争的需要。
因此,在河南卫军中,谁要是能进讲武堂,那便是基层官兵羡慕的对象。
“讲武堂”学期为一年,每隔三个月一招,学员们半年在学校,半年在军队实习,学校和军中都表现合格,才算正式从讲武堂毕业,是真正的军官。
“大人,第三、第四期的学员不错,有些是远道而来,比如孙传庭的公子孙世瑞,湖广的王夫之,浙江的张煌言,投身大人的李定国、军中的徐未朝、韩未波等人。”
讲武堂的办公室里,西蒙向王泰一一介绍,尽可能仔细。
“孙传庭,孙抚台,想不到他把自己的长子也送过来了!”
想起孙世馨,王泰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历史上那个负气要强、倨傲精干的孙传庭,终于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莫非他心中,真的放下了对自己的芥蒂?
也不知道自己这位曾经的恩主,还会不会卷土重来,贵为上卿?
“孙抚台对我有恩,对孙世瑞,生活上照顾一下。”
王泰发话,一旁的西蒙和杨震赶紧答应。
没有孙传庭,就没有王泰的今天。王泰这样,也算是知恩图报,有情有义。
“李定国,博闻强记,勇冠三军,通晓兵法,不循常规……”
王泰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个李定国,先让在讲武堂呆几天,抹去他身上的戾气。
“浙江的张煌言?湖广的王夫之?”
王泰心头一震,放下了册子。
“这个张煌言,讲武堂第三期学员,炮科,浙江宁波府鄞县人,官宦之后,其父张圭章,天启年间举人,曾任山西盐运司判官,官至刑部员外郎。母赵氏,于张煌言少年时病卒。张煌言博览群书,能骑射,文武双全,是个人才。”
顾绛看王泰听的仔细,也就一一道来。
“王夫之,讲武堂第三期步兵科,湖广衡阳人,与长兄王介之、仲兄王参之,号称一门三杰。
“这个张煌言、王夫之,把他们给我叫过来。不,客气些,把人请过来!”
王泰有些骚动。这个张煌言,还有王夫之,怕是历史上的那两位大神了。
“大人,你从江阴要过来的两个典史,阎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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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明遇,他们正好在开封府,要不要一起见见?”
杨震讨好地问道。
“快,叫他们一起过来!”
王泰重重点了点头,轻轻敲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