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一把火而已,红红火火,好兆头。”
许青梧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再叮嘱老管家去置办酒席,说是要款待车队的人。
那宦官睃了眼许青梧,却是没再说什么,知道陈平肯定与许青梧还有话说,于是告辞一声便离去了。
陈平见宦官走了,这才怒其不争道:“哎呀!青梧,你可太莽撞了!”
他见许青梧眨着眼睛,一脸懵懂,于是便解释道:“那宦官袖中其实有两道圣旨,你若答应背黑锅,那你就能留在咸阳。”
“背黑锅?”
许青梧笑了笑,“子婴为了讨好吕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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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下作了?五十万石粮草,就让他忘了是谁救大秦于水火中了?呵呵……瞧瞧,我就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吧,这大局还没定呢,就开始卸磨杀驴了。”
他见陈平要劝,赶忙制止道:“大哥不用多说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待在咸阳了,事情太多,人太复杂,待得难受。至于商场?我就不信我走了,吕富会守不住?”
话虽如此,可他打心底里还是有些担心。
一来披云岭的生意需要商场铺开,然后才能在暗中扎根;二来“萤火”也需要借助商场走出咸阳,以商场为情报网络的中转站;再者,商场算是吕富的心血。
陈平见劝不动,只好说道:“吕家来势汹汹,吕富那边我看悬。这事啊,你自己心里有谱就成。陛下派我来问话,什么意思不用我说了吧,待会儿我就不送你了,抽空我会去汉中郡看你,那边的官员我也会帮你打招呼,放心吧。”
“想让我灰溜溜地离开?”
许青梧呵呵笑道。
陈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道:“陛下发话了,我也没办法,唉……我得走了,你该安排就赶紧安排吧,路上小心些。”
陈平一走,吕富就冒了出来。
他诧异道:“你真就这么走了?吕家这口气,你咽的下去?”
“为什么咽不下去?”
许青梧反问他。
吕富急红了脸,说:“你现在上街都人人喊打了,待会看你怎么出门!”
许青梧嗤笑一声,叮嘱道:“我走了之后,商场的发展还是按计划进行,我昨晚估算过,只要‘大宝剑’等牌面不倒,商场勉强还能维持,其他的铺子,你实在争不过就放手,稳妥发展。另外,商场走出咸阳的脚步,一定不能停,没钱就告诉我。”
“要不,我将商场掌柜的都叫来?”吕富问。
许青梧道:“不用了,该说的都说过了,我给你叮嘱这几句就行了。哦,对了,以后万事尽量自己拿主意,不要怕犯错,犯了错我有钱给你弥补,只要你不犯第二次就行。嗯……暂时就说这么多吧。兄弟!商场就交给你了。”
吕富揉了揉他那胖乎乎的脸蛋,深吸一口气,想做个坚定的模样出来,可眨眼间就又哭丧着脸。
许青梧笑骂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又不是不管你了,只要我还活着,你找我还会找不到?行啦,别耽搁我时间了。”
随后,许青梧叫来老管家,当着他的面将这个大宅子托付给了吕富。
待吕富走后,许青梧又赶去与刘邦的人见面。
宴席的排场很大。
车队负责人一脸尴尬地说道:“呃……我们办事不利,礼物十不存一,实在没脸见许寨主啊。”
许青梧笑道:“有道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刘老哥的心意到了就行,再说,这事也怪不得你们,着实是我这边的问题。这样,待会儿我修书一封,亲自向刘老哥说明情况,免得你回去为难。”
车队负责人赶忙端起酒自罚了一杯,将刚刚整理出来的礼单递上,说道:“礼物只剩这点了,请许寨主过目,不过都是好东西,呵呵……另外,主公心想许寨主日理万机,身边没个贴心人可不行,于是让咱们将他一远方亲戚的女儿送来了,平日里给许寨主端茶送水,再说是自己人,用起来也更称心。”
“就是马车里断人手腕的那个?”
许青梧诧异道。
若真是马车内那个,日后可得小心供起来,万一惹怒了她,指不定就是一剑刺来,小命呜呼。
车队负责人尴尬地点点头,强行解释道:“小姐会点武艺是不错,可方才那也是形势所迫嘛,若冲撞了许青梧寨主,我在这里先给您赔个不是了。但许寨主您放心,她平日里还是很懂礼数的,手脚也勤快,关键是自小就没生过病,身体很好,将来肯定能生儿子。”
许青梧见他越说越没谱,只好打断道:“沛公一番美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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