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梧没理会,转身就要走。
那名叫魏石的精瘦汉子见他玩真的了,也急忙叫道:“你凭什么杀我!郡守都不敢杀我,你杀了我,就不怕我兄弟们造反么!”
有差役忙小声提醒道:“许城主,这魏石确实不好办呐,您请三思。”
许青梧歪头打量着差役。
差役解释道:“这魏石平日里喜欢四处结交好友,为人很是仗义,只因窝藏重犯才入狱,郡守本来要杀他,结果没想到他在狱中也是结交甚广,郡守为了让这些犯人老实起来,遂借用了魏石的威望,自此犯人就很少闹事了。”
许青梧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朱河,吩咐道:“先把他杀了!”
朱河二话不说,一手死死地按着魏石的脑袋,另一手就去腰间抽刀。
魏石挣扎几下无果,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今晚怕是真要命丧于此,于是他只好服了软,吼道:“别杀我!我能给你找人修城池!都是最好的工匠!”
朱河一听这话,手中的动作不由慢了几分。
许青梧回身笑吟吟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可是……我今晚很想杀人呐,这怎么办?”
魏石左右看了看,强笑道:“不如将那几个重伤的杀了吧,留下还得救治。”
魁梧汉子怒骂:“个狗日的!那都是我兄弟!城主大人!我也能修城池啊,我也能找人来!”
许青梧一脸为难:“你看哈,下午都跟你们说得一清二楚,这里每天只工作四个时辰,中午还能休息,每天两顿饭都有荤腥,做得好还能减刑拿工钱,可是你们转眼就闹事,还死了好几个人,这事……”
魏石赶忙接话:“大人!死的几个,那都是死囚,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碍事。如今您立规矩了,那我保管今后不再闹事。”说着还给魁梧汉子不停地递眼色。
魁梧汉子踌躇片刻,咬牙道:“不错!他们本来都是亡命徒。”
许青梧忍不住高看魏石一眼,心里寻思道,这魏石还真懂眼色,除了人嚣张点外,如果真能找来工匠,别说还真是个当包工头的料。
他稍一沉吟,叹道:“先前我只跟你们讲条件,规矩却没细说,那这此姑且留你一命。都听好了,往后有矛盾、想打架这完全可以,但必须上报,由我的人在场才能打。若谁敢私斗,不论事情大小,斗殴者杀无赦,见到却不阻拦者,从重处理!”
魏石松了口气,正要磕头感谢。
许青梧话锋一转,吩咐朱河:“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这两头目给我拉下去打十棍子,然后找个木桩捆上,示众三天。”
朱河皱眉不解:“一个木桩?”
许青梧沉声答道:“没错!一个木桩。将他二人面对面,手拉手,捆在一起。”
众人眼神古怪起来。
魁梧汉子更是脸色铁青,说:“城主大人,要不您多打我几棍子,多绑我几天,让我跟他……呃……这传出去……”
许青梧一瞪眼,魏石赶忙劝道:“算了,算了,听城主大人的吧。”
不久,工地上出现了一奇景。
两个大男人将一根柱子夹在中间,双腿绕在一起,还来了个十指紧扣,再看两人的表情,却是一脸厌恶,以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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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恋的尴尬。
许青梧远远地瞧了一眼,吩咐朱河道:“以后谁再打架,就这么办。另外,让黄安尽快将这些人的花名册整理出来,与先前披云岭的花名册一样,只不过这次要侧重他们的手艺和技能。”
处理好工地上的事,许青梧回到家已临近后半夜。
他轻轻推开门,屋内果然没有人,正要骂娘时,门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