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灯这时也意识到杨修影与施远腾耳语的大概意思,到其它桌敬酒时,傅一灯主动将敬施远腾的酒接了下来。
傅一灯的酒量并不大,所幸的是,请的人不多,大家也都知道施远腾和傅一灯的情况,没有人起哄要他们猛喝。虽然如此,宴会结束时,傅一灯也已经有了醉意。
施远腾示意肖战鹏照顾好傅一灯,自己则在宴会结束时,站在门口,与一个个离开的宾客握手道别。
苗虎与施远腾握手告别时,说自己要去见一个老朋友,车就停在诊所,可能要明天才过来开走。
“虎哥不用客气,您什么时候来开走都没问题。”施远腾笑着对老虎说。苗虎也不多言,独自慢悠悠地走出同仁饭店,向不远处的仙游镇宵夜一条街走去。
离开同仁饭店不远,有一条仅比一车道宽一点的、黑暗的道路。这样的时分,行人已经十分稀少,路上虽然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如果两个人迎面走来,不到面对面,谁都看不清楚对方是谁。
苗虎一闪身走进这条黑暗的道路,突然发力,身形如箭一般向前冲去。此时的苗虎,与刚才慢悠悠走着的苗虎,判若两人。
他来到一辆静静地停在黑暗中的车旁,伸手打开车门并迅速钻进去并将车门关好。
“海仔,可以开始了。”黑暗中,苗虎说了一声。
苗虎与海仔联手,今晚过后,仙游镇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大只罗。
对于仙游镇人而言,没有人在意他的消失,尽管他的家人到处寻找,当然不可能找到。他的家人也知道,想找人帮助他们,是不可能的事情。
施远腾并不知道晚宴后发生的一切。他们和智哥、贤哥、华哥一起回到诊所,施远腾吩咐学生们轮流去洗澡,他们则在客厅里喝茶聊天。在这过程中,傅一灯的醉意也慢慢消退。
“教授,今晚你和镇长的讲话都令我大吃一惊。”贤哥对今晚的事情又有了深入的思考。
“哦,贤哥又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施远腾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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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智哥马上发问。
“第一,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何镇长在公开场合支持民营企业,而且是大力度,全方位的支持。这种支持,以我的理解,对何镇长虽然有一定风险,但风险不大,何镇长心中有数。背后的原因,应该与教授办的诊所有关,因为这符合国家的让高质量医疗资源下沉到贫穷落后地区的政策。”
“第二,教授的公开承诺,非常难得。我们都是家有老人的人,他们有病有痛是常有的事情。以前,这些老人们每一次到长洲看病,都需要花费一大笔钱。教授来仙游镇办诊所,本身已经为大家省钱了,现在还保证不过度诊疗,等于又送一笔钱给仙游镇的老百姓。当然,对于何镇长而言,教授的承诺,算是投桃报李,估计何镇长会很高兴。”
“第三,我想问问教授,你这样做,诊所会有钱赚吗?”贤哥看问题,显然比冯智更深、更远。
“哎,哎,哎。贤哥,你现在说话,很有教授的味道哦。”
“嘿,智哥,我们跟着教授,不学着点,怎么能进步?”贤哥与智哥这对哥们,互相调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