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老虎面具男子怎样说,妇人还是那种想开口无法开口的状态。
“你该不是哑巴吧?”老虎面具男子无视妇人那丑陋的样子,还大胆伸手撬开妇人的嘴,发现妇人的舌头还在。
只是妇人为什么不开口说话呢?
这时又来了一个人,是那个戴着牛皮纸袋的男子。
老虎面具男子取出了一杆狙击枪,瞄准了妇人的脑袋,“你再不说话,我就开枪杀了你。”
妇人瞪大了眼睛,只是她连摇头的动作都没有做,欲说还休的样子让人感到烦躁。
老虎面具男子冷哼一声,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妇人的脑袋爆开了。
在妇人脑袋爆开瞬间,老虎面具男子已经退出到一丈之外。
妇人的脑袋又迅速恢复了过来,变成呆呆的模样。
老虎面具男子沉默了一下再度靠近,妇人就似活了过来一样,还是那副着急想说话却无法说话的样子。
无论是之前的老人还是妇人,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攻击性,他们表现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方鹿盯着妇人,他心里浮现一种感觉,对老人妇人而言,这是一种折磨。
可惜的是,在安平镇待的正常时间太少,一切都被那场爆炸毁掉了,方鹿之前没有接触过老人妇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事情。
现在可以看出来的是,老人被折磨永远处于口渴状态,不能喝水,而妇人则是被折磨不能说话。
而且他们不死不灭,不断受着这样的折磨。
那镇上还有其他这样的‘人’吗?
还有两个这样的‘人’。
一个是年轻姑娘,只是这姑娘的双眼是被针线缝住了,有参赛者试图与她说话,她都不会理会,只会喃喃自语:“天还没亮吗?好黑呀。”
有参赛者大胆将她眼前针线拆掉,针线拆掉在她要睁眼的瞬间,她整个人如蜡烛那样融化了。
最后一个是小孩,他赤着身体,只有头脸是完整的,身上的皮肤都被剥了下来,全身血红,可以看到血筋在跳动,他只会天真无邪笑着,谁跟他说话,他都不会回答。
这两个人同样是杀死了也会立刻复活。
有人还尝试过搬动他们的位置,但他们的脚就似长了钉子一样,想搬动他们,就会把他们腿扯断,一旦扯断了腿,他们就会死,原地复活。
参赛者搜遍了整个安平镇,也就是发现了口渴的老人、口烂的妇人、缝眼的姑娘、剥皮的小孩,还有脸容模糊不清的白希诺。
除了这些之外,安平镇就是烧焦的房屋与尸体,再也没有任何线索。
还有参赛者走出安平镇,但外面更是没有任何发现。
时间在流逝,方鹿看了一眼手表,距离他们中诅咒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参赛者来回研究镇上发现的四个‘人’,只是目前来看没有人有进展,当然也可能是有进展,故意隐藏没有说出来。
但现在,参赛者包括方鹿在内,有七个聚集在白希诺的身边,守着白希诺,因为无论谁有什么发现,都要回来杀死白希诺。
在自己没有任何发现的情况下,守着白希诺绝对是最好的办法。
现在还没有放弃研究的是戴着牛皮纸袋与戴防毒面罩的男子。
不过没有多久,他们也回来了。
除开一开始死去的那个参赛者,九人又回到了这条街上,九人分散站在不同位置,互相戒备。
白希诺还是躺在地上,静默如一具尸体。
“看来我们都没有寻到很有把握的办法。”黑头罩男子缓缓说:“如果有办法,还是尽快用出来的好,我保证我不会攻击有办法的人,我认输放弃了,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花蝴蝶面具人说:“谁敢信你说的话?”
“他的确不会攻击,我也不会攻击想尝试的人。”方鹿说:“谁敢保证自己的办法就一定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