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他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南山不悦的看向他,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谢必安忽然露了嫌弃神色,道:“这宋起华也太老不知羞了,金屋藏娇竟然藏个男人!”
......
南山无语,道:“谢必安,可用用你的脑子吧!”
谢必安挠挠头,怎么又被骂了?
南山懒得理他,吩咐范无救道:“老范,带路,去找宋毅。”
禹杭城夜空,月影凉凉,三个黑影飞速掠过,落入了一方宅院中。
宋毅是在睡梦之中被人架了脖子,押到了前厅,他瞧着太师椅上坐着的那个清秀俊逸的男人,心里没谱的直打鼓,面色却装出一派若无其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擅自闯入我家,是何居心?”
南山微微蹙眉,朝着押着他的两人轻斥道:“你们怎么回事?如此粗鲁的对待宋师傅,还不快把人放开!”
谢必安讪讪收回手,退回到一边,道:“属下知错。”
宋毅见他这般做派,心里却是更加慌张了,这是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他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自己的仇家,确实没印象得罪过这样一个人。
南山端起桌上的茶盏,拂了拂茶叶沫子,浅尝一口,任茶香盈满口腔,沁人心脾。
大厅内死寂般的安静,宋毅心中愈发没底,他刚刚不是没试着逃跑,只是那白衣男子稍押着他,他便感觉全身酸软,半点提不上力气。
半晌,宋毅终于沉不住气,再一次问道:“老子仇家遍布天下,要杀要剐一句话,只是老子几时得罪过你们,给个痛快话!”
南山终于有了反应,他轻笑一声,道:“府上的茶,甚好甚好,这么好的茶,应该是前知府宋大人送来的吧?”
宋毅面色一变,低声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那茶是老子自己买的。”
“听不懂?”南山勾唇,道:“那就说点你听得懂的,今日来打扰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问题劳驾你解惑。”
“宋起华是你堂哥,你没少从他那里拿钱吧?”
“你们是衙门来的大人?”宋毅双眼微眯,打探宋起华?莫非是来调查宋起华的人?他摊手道,“若是要问宋起华的事情,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已是无话可说。”
南山微一挑眉,谢必安忙上前耳语道:“他曾被衙门传唤过,但是嘴硬的很,半句话都没从他嘴里撬出来。”
南山摆摆手,打量了一下宋毅,随即莞尔,道:“无话可说?就是不知道你那整日倚门望子的老母亲会不会有话要和我说?”
宋毅闻言,脸色大变,厉声质问:“你做了什么?”
南山面色和善,笑道:“宋师傅,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若如实回答,你母亲便可安好的,若是不然......”
他眼神一凛:“江湖上的规矩你知道的。”
道上的规矩?
“你们不是衙门的人?你们到底是谁?”宋毅面色越发难看。
南山依旧笑面春风,道:“我们?不过是行走江湖的、嫉恶如仇的人间正道之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