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一般不会让下面的人知道。”纽约最大的恶灵说。
“你不能坐下来吗？”陈川问。
“哦，我一坐下来伤口就会崩开。”纽约最大的恶灵说。
“那你一直就这么站着？”陈川奇怪地问。这是怎样的人生。
纽约最大的恶灵说：“不，我也躺着。但是躺着总让我感觉死亡。我被剥了皮，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纽约最大的恶灵的蓝眼睛眨了眨。
“没有办法修复吗？”陈川问。
“你们总是被张焉的善心搞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一切都可以修复，不可以。”纽约最大的恶灵恶毒地说。
这话搞得陈川很懵。
“嗯，张焉很善心吗？什么都想修复吗？”陈川问。
“哦，我忘了，你是刚上这个系统不久。对，她总觉得奇迹会发生，因为有我们这些神在。”纽约最大的恶灵接着说：“但毁了的就是毁了的，修复不了。就象她不得不接受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你不要以为你是轻而易举地救了她的。那后面可能不知道有多少气功参谋的努力。”
又一次听到气功参谋这个词。
“气功参谋是些什么人？”陈川问道，开了一瓶好酒，跟纽约最大的恶灵碰了一下杯。
“中国最神奇的就是气功，境界达到一定程度时可以与神沟通，并且做出一些凡人觉得奇异的道行。”纽约最大的恶灵尝了一口陈川的美酒。
“可惜我不能请你吃饭。”陈川抱歉着。“这么说就是会气功的参谋？”
“对。奇异得很。在你们凡人的世界里。”纽约最大的恶灵说。
“你怎么看德国太子？”陈川问纽约最大的恶灵。
“他有太多的故事。他怎么进的监狱，以及后来怎么样了，他肯告诉你吗？”纽约最大的恶灵问。
“你不能查他的记忆吗？”
纽约最大的恶灵歪着脑袋看了看陈川，说：“你在逼着我犯戒律。”
“什么戒律？”陈川惊奇地问。
“德国太子是正式册封的太子。不象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虽然是太子，但从他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正式册封。神界对皇族是有保护的，我不能去查一个皇族的记忆。查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记忆就象是在打擦边球。神界管纪律的委员会问起来，我也好用他没有被正式册封搪塞过去，但对德国太子，这个借口就不管用了。”
“哦，那贵族呢？”陈川有点垂头丧气，他一直以平民英雄自居，碰上神界的法则，还有那么多规矩。
“有的贵族可以查，有的不可以。他们身上会有记号。”纽约最大的恶灵说。
说起记号，陈川忽然想起东方的神――太清天尊的部下给自己的肩头留下的黑痣。“你可以去掉东方的神给我留下的黑痣吗？”陈川问道。
处荷似乎已经听得不耐烦，“哗”地一下华丽地出现。
纽约最大的恶灵急忙挥手遮了自己的私处。
处荷这次出现是彩色的透明。
“我可以帮你去掉，早说啊。”处荷对着陈川的肩头隔空地拍了几巴掌。
唉，早说啊，早知道处荷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去掉自己肩头的黑痣，那就早请处荷做了。
陈川高兴得都快哭了。
不，是难受得都快哭了。
处荷小姐，你应该早点说。
这份担惊受怕的。
陈川进了洗手间，查看了一下肩头，嗯，还真管用，黑痣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