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吴洛茜脸色难看地从标叔办公室出来之后,便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开车冲了出去,卷毛出于什么目的拿假底片出来骗人已经不重要了,有假的肯定就有真的,这次她无论如何不会心慈手软,一定要把真底片拿回来。
而与此同时,之前穿着花衬衫跟卷毛在一起的止立消,穿着一身骚包的西服,带着墨镜、礼帽,出现在了田伟强的别墅之中。
“你们谁是老大啊,叫他跟我说话!”
“这位兄弟,请坐!”田伟强拿着烟斗笑着示意了一下,“说罢,怎么样才可以拿回那张底片。”
“田老板就是这样待客的么?”止立消翘着二郎腿,一手摘下墨镜指着田伟强道:“你应该问我要威士忌还是白兰地。”
“嗯?”旁边一声迷彩装的满脸大胡子的杀手猛地抽出大腿上的狼牙匕首,却被田伟强一下伸手拦住。
“那你是要威士忌还是要白兰地那?”此刻的田伟强,颇有些能屈能伸的意思。
“我什么都不要。”止立消哈哈一笑,“怎么样,田老板,我这样算不算很嚣张啊!”
“哈哈哈,不算嚣张。”磨着牙,田伟强哈哈笑道。
“这样都不算!”止立消拿出一根雪茄出来,“过来,帮我点上!”
“你简直太嚣张了!”拿着烟斗,田伟强脸色铁青。
止立消哈哈大笑道:“当你手里握着底牌的时候,想不嚣张也很难啊,一千万,一千万我就把底片交给你。”
田伟强左右看了一眼,忽然满脸不屑地大笑起来,“一千万,小瘪三,你特么知道一千万是多少钱么,想好了怎么花么?”
“呐,我告诉你。”止立消心头一紧,虚张声势道:“你不用吓唬我,我胆子很小的,而我有一个朋友,他更是神经质啊,半小时之后,我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把底片交到警察的手里,他这个人那,对兄弟最是讲义气。”
“哈,哈哈哈,真特么是笑话,一个拿假底片给兄弟去报警的人也敢说讲义气,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田伟强几步走到止立消面前,轻轻地拍在他的脸上,“奸、淫、掳、掠、偷、抢、拐、骗、黄、赌、毒,靠这是十一个字吃饭的人,他们都只认识一个‘钱’字,你跟你的同党也不会例外!”
“我摆平了你,再去找你的同党,看他是去报警还是跟你讲义气!”
“你以为你赢定了?”止立消嘴角抽了抽。
“我一定赢,如果我不赢,我就不会开口!”田伟强斩钉截铁地说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此时,憋着一股劲儿的吴洛茜也到了卷毛和止立消的家里,抬脚,‘轰’,一脚将大门踹开!
“喂,谁啊!”卷毛急匆匆跑了出来,迎面看到的就是吴洛茜那张冰冷的脸。
一拳,两拳,三拳,狠狠砸在卷毛的肚皮之上,当场将打的卷毛打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蜷缩起来,紧接着又一脚狠狠抽了上去将卷毛踹出去一米多远,跟上两步一脚踩在卷毛的胸口,吴洛茜低下头冷冰冰地说道:“你竟敢拿假底片来骗我!”
“不,不,不,可能。”卷毛抓着吴洛茜的腿,脸色涨红,费力地说了几个字。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去抓人,可底片却是假的,说,真底片在哪里!”吴洛茜又重重踩了一脚。
“一,定,一定是那两个家伙合起伙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