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日,祂……”
笔记在这里戛然而止,就像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主人还没有来得及写完这段话就匆匆离开,只留下了鹅毛笔掉落之后笔尖墨汁溅落的痕迹。
不过按照伯纳尔德·利瓦伊所说的话,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凯撒·弗拉维乌斯消失了,忽然之间消失了。
是因为那个在笔记之中的提到的祂来了吗………白杨皱了眉头,手指划过羊皮卷轴之上最后一段溅落的墨迹。
可以想象的是,凯撒·弗拉维乌斯正在写这天笔记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什么,结果凯撒·弗拉维乌斯消失了,他手中的鹅毛笔掉落,留下了这一摊墨迹。
只是………一位邪神就这么突然消失,甚至连他最亲近的仆人也没有感受到,这不禁让人有些惊恐,要知道凯撒·弗拉维乌斯怎么说也是一位神灵,甚至按照伯纳尔德·利瓦伊的说法,他在神灵之中也应该是强者。
“‘祂’究竟是什么?”白杨将手中整理出来的笔记放在了书桌的一边,不解地道。
凯撒·弗拉维乌斯在自己的笔记之中说“可笑,神又算是什么东西”,但是对于“祂”的表述总是含糊其辞,就像是不敢真正提到对方一般,这让白杨也无法判断这位邪神究竟遭遇了什么。
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祂”比凯撒·弗拉维乌斯强很多,足以无声无息地带走凯撒·弗拉维乌斯。
不过………神灵的事情离我还是太过于遥远了,我还远远没有办法触及到这一层次,至少我还没有办法做到创造一个和卡门一样的诡异小镇。
想到这里,白杨摇了摇头,不再继续深究“祂”究竟代表什么,而是看向了书桌另一个角落。
这是一沓信件,在白杨整理书桌之上的羊皮卷之后露出来的,上面的署名都是一个叫做“茨威格”的人,不过对方给自己前缀都很不正经。
比如说“你尊贵的朋友”、“比你更懂得欣赏的人”、“比你更加智慧的人”等一系列词汇,字里行间之中流露着“我想做你爸爸的”感觉,看起来应该是凯撒·弗拉维乌斯的好友,正常朋友可不该怎么说话。
白杨随手翻看了起来信件,心中暗道:邪神的朋友怎么来说都要聊一些上古秘史吧。
第一封信:
——
愚蠢的凯撒:
你再去找女人不许用我的名字,我警告你,你自己是没有名字吗?这么想用我的名字,可以将它加在你名字的后面,我勉为其难地当一回你的父亲。
你的聪慧朋友:茨威格
——
好吧,一开始就出人意料,也是,凯撒自己的日记都不怎么正经,他的朋友又怎么可能正经,果然是蛇鼠一窝,这种事情也要写信警告…………白杨随手翻起来了第二封信件:
——
愚蠢的凯撒:
我上次给你说过,你找女人不要用我的名字,但是我也没有叫你用自己的名字来找我妹妹,你给我滚远点。
——
这次连名字都没有留,看着这潦草的文字,都能够感受到那种愤怒。
该说不愧是都要被抓,还想着把妹的家伙吗………白杨皱了皱眉头,他发现邪神的信件含金量太低了,不是,你们能够有一封信不聊女人吗,好歹是邪神。
第三封信:
——
愚蠢的凯撒:
你的信件我已经收到了,你在信件之中的表述的“神也要找女人”的问题,我表示赞同,但是你再像是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打我妹妹的主意,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发誓我会用我的西洋剑狠狠地捅你的屁股。
至于劝诫你不要找女人的人,虽然他们都是不怀好意,但是你也不应该将他们全部绞死,你这样愚蠢的做法会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全部隐藏起来,然后找到时机给你一记狠的。收起你自大的模样,不然你总要为此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