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知道不要紧,基本为人处事还是知道的,感受到章安仁吐露苦楚不经意表露出的些许怨愤,她摇头道:“安仁,其实你没必要那么累的。我跟王言刚认识的时候说起过你的情况,他给我算过一笔账你真的不必在这里受累的,或许回到老家,考个公务员在政府中工作,也不失为是一个好选择。”
“佛争一炷香,人活一口气,我不会走的。”章安仁还是有些尴尬的,因为方才他在说他多么多么努力,但蒋南孙复述了一遍王言算的账,结果是他也靠父母支持。他与蒋南孙不同的是,他的父母没那么富有罢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不想再说:“好了,南孙,时间不早了,你酒量差还又喝了酒,早点儿洗漱睡觉吧,我回去了。”
蒋南孙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听到哐的关门声,她叹了口气,起身换了衣服去到洗手间洗漱,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带走了一天的风尘,或许也带走了些许对章安仁的感情
这件事好像过去了,蒋南孙也没再跟章安仁说这些事,章安仁还拿着聘书去到了蒋家,他以为的被高看一眼并没有发生,聘书反还被朱锁锁带回来的菜污上了汤汁,而后又获知了蒋家或许有些变故的事。
蒋南孙虽然没再跟章安仁提起举报的事,但她还是去找了陈孝正道歉。在酒吧中感受到了王永正的自由洒脱,她对王永正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发现了这个男人不为认知的一面。又颠颠的开着车给人家送到了机场。
而后又去到了饭店中,见到了被章安仁接过来投奔的老家朋友,袁媛。章安仁表示要袁媛在家里住两天,既省钱又安全,蒋南孙不知道情况,又不好在章安仁所谓的老家朋友面前搏了他的面子,所以无奈的答应了让袁媛住在她那屋。吃过了饭之后,在开车离去的路上,就给好姐妹朱锁锁打电话吐露心声。
“喂锁锁”
“嗯”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压抑着的闷哼,蒋南孙关心着好姐妹的身体:“你怎么了锁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有,什么事儿你说。”
听蒋南孙絮絮叨叨的说了袁媛的事,朱锁锁很气愤:“凭什么章安仁老家过来的姑娘,要住到你家啊她是来打工的,还是来旅游的啊要是住下不走了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啊。”蒋南孙无奈的说道:“我不让那个袁媛住到我那里,那章安仁就要让袁媛住到他那里。而且那个袁媛看起来很淳朴的样子,又是章安仁老家来的朋友,要是我不同意,传回了他们老家那边,那我成什么样子了明明两套房子,又不是没有地方,总不能不让人家住吧再说她跟我住,我也能看着点儿她,探探她是怎么回事儿。”
“你废话,那要是看着不淳朴能住到你家里吗那狼外婆跟小红帽敲门的时候,小红帽也是看着它淳朴才让它进来的啊。蒋南孙,你好好想一想,你跟章安仁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什么时候有过朋友了突然冒出来一个还是个女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除你之外的其他女人这么热情过我跟你说,这里边肯定有事儿。不说了,我一会儿就过去,看看这个袁媛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用管我,反倒是你自己啊,你说话断断续续的,真没事儿啊是不是胃病又犯了”蒋南孙关心着好姐妹。
“哎呀我没事儿呢,挂了啊,一会儿我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的朱锁锁不再压抑,她仰起身抱住王言的脖子,后者顺势换了姿势。朱锁锁咬着王言的耳朵:“言哥,你也听到了,我得去帮南孙站台,你得加点儿油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