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做了许多的菜,府中上下都吃好的,开开心心。
晚上,待王言洗过了脚,上了床榻,华兰凑近了王言的身边,吐气如兰“官人,妾身十八了呢。”
“着急了”
“官人何必明知故问。”华兰嗔怪的打了一下王言,“虽说早都知道,可妾身这两年却是不好过呀。官人怕是不知,我娘给我送来了好多方子。还说要送大夫过来,偷偷给我看一看。自从官人纳了淑兰姐姐,到现在也有一年了,可这一点动静都没有,又让我找大夫给淑兰姐姐看看,结果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这就怀疑是官人的问题了。找了汴京城里有名的大师,说官人杀孽太重,难有子嗣。我娘初一十五都要去大相国寺上香祈福的,就是帮着官人化解灾劫,诞育子嗣。”
淑兰确实没问题,这一点当初王言就是确定过的。不过考虑到家族和谐,所以王言并没有让淑兰怀孕罢了。毕竟他这一次要当很久的忠臣,但是又有了正妻,关系再近,也难免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这是社会环境的问题。
或者也不是,毕竟即便到了千年以后,富豪家族儿女争家产的事也屡见不鲜,长幼嫡庶都还是有分别的。
这才耽误了淑兰。
华兰这两年的压力,那也是真的。远的不说,范纯仁的媳妇就又生了一个。杭州的贵妇、百姓,也多有议论。
不过华兰都坚强的挺了过来,总算是到了今天。
“哪个大师说的”
“大相国寺的智善大师。”
“老和尚管不住嘴,等明年到了京城,我去会会他。”王言默默的记下了这么个法号,转而开始帮着华兰脱中衣,“能不能生,还要试过才知道。”
“请官人怜惜”
华兰一脸的娇羞,声音妩媚
总算是圆了房,华兰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每天都要缠着王言,盼着早日生子。王言当然不会再拖,也没有忘了一样很为难的淑兰,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女人,开了阀门,孕育新生命
就如此,相隔两个月,华兰、淑兰二女先后确认了怀孕。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在杭州过了第三个年,完成了这一年的所有工作。虽然上计排名还是第五,但是数字却同比去年大幅提升,杭州人民的日子自然也是更好了许多。
不夸张的说,如今的王言,在杭州及周边地区的影响力,堪称空前绝后,那真是万家供奉。除了少数人,绝大多数的百姓,都希望王言可以长命百岁,可以长久的在杭州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