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个？你只知道阿庇特之眼？”瑞雯看出来了。
“现在知道了。口子已经打开，你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吧？”
瑞雯无奈：“只有一个神像里的阿庇特之眼可以做到。”
“哪个？”
“金港城的那个。”
金港城？
有意思了。
“为什么那个会这么特殊？”
瑞雯摇头，满面微笑对叶清弦：“这件不是太适合您，我为你挑几件吧……我们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事后阿米达拉去了别的教堂，但没有一个能连接到位面之心。当然她没去过所有的，但到目前为止，只有金港城教堂的那个能做到。”
“所以魔法石就是阿米达拉在金港城教堂的时候，借助那个神像和现实宝石进行转化的？”
“是的。那是一次尝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那时候你在吗？”
“不，那时候我还在漫威位面。后来灭霸得到了消息，他知道这是现实宝石的作用，就让我来带走阿米达拉。”
“他没说带走位面之心？”
“他到是想要，但做不到，我们没法大举进入。灭霸的实力太强了，这里的位面裂隙他根本穿不过去。”
“可是但丁想要。”
瑞雯好像想起自己的店员身份了，重新拿起一件明显不适合叶清弦的大码女装：“这件也不错，而且正好在打折……是的，他想要拿走金港城的阿庇特之眼，不过教堂守卫森严，他进不去。所以他找了地头蛇巴基帮忙。”
君临点点头：“但没想到被我给破坏了？我说，你怎么会想到把巴基的资料给我的？”
“我给了你好几份，你选的巴基。”
君临冷笑：“因为那里最近。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不是因为你不希望但丁拿走那块阿庇特之眼？”
“我们对位面之心没有兴趣！”
君临摇头：“不是没有兴趣，只是做不到。”
瑞雯长吸口气：“能说的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但丁为什么会到鲸鸟城来，更不明白他出手破坏了我们的事后，为什么也没来找我们。这事太奇怪，我们自己也不明白。”
“等一等。”叶清弦把大码女装放下。
她说：“你刚才说阿庇特之眼是一种魔器？什么性质的魔器？”
瑞雯回答：“一种特殊的精神放大器，可以放大人的心灵层面，说是要把人们的信仰交托给伟大的至高之神。”
君临摇头：“尼古拉不需要信仰。”
叶清弦推了他一把：“你别打岔。精神放大器？是不是一家叫特福雷的企业在生产？”
“是的，整个银雀王朝只有这一家公司生产这个。怎么了？”瑞雯奇怪的看她。
叶清弦笑了：“那可有趣了。因为我知道有个选民，他正在收购这家公司的股份。”
君临一怔：“克劳德？”
叶清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