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移民者都缺少防身的武器,不是所有的边缘星球都是玛萨拉和亚巴顿。”凯瑞甘说“联邦的军队本该保护这里,但他们没能做到。”
泰伦联邦曾经用公会战争的胜利抹除了不少不稳定的因素,但人们很快就发现战争结束以后,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变得比过去更好。
正相反,公会战争没有打垮泰伦联邦,却打垮了支撑整个联邦的底层人民。在与凯莫瑞安人作战时,同仇敌忾的民族主义精神使得人们暂时地忽略了因战争而带来的、显著的生活水平下降问题。
泰伦联邦的人民比联邦议会中的职业政客和贵族们想象的更能忍受压迫与剥削,但那并不意味他们就是任劳任怨,永远都不会反抗的驴子。
“我的战士已经控制了海尔塞恩,入侵这里的异虫也会被尽数清除。”奥古斯都说“人类还没有失去希望。”
此时,天空中又驶过多架aod运输船,其中一些是经过改造的重型运载机,运输机穿越低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不断有高速行驶的怨灵战机驶出云层开向远方,大批机群穿越无垠田野的景象异常地壮观。
伊斯特尔自出生以来就从未见过这种场景,海尔塞恩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相对平静的殖民地世界,因为靠近塔桑尼斯主星,这里就连海盗活动的迹象都少得可怜。
“它们从哪儿来的勃朗特、西格玛还是约顿星”伊斯特尔说出了最近几个频繁遭到异虫进攻的星球的名称。
到这一年的下半年,虫灾已经波及了上百个殖民地的世界,就连战争始终置之度外的核心世界都身陷重围。不要说击败异虫收回损失的领土了,泰伦联邦究竟还能不能守住剩下的世界都成为了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这里的异虫与入侵勃朗特的异虫dna最为相似,是嘎姆虫群的一个分支。”奥古斯都说“每个世界的异虫都并非是完全相同的,它们会根据所处世界和所面对敌人的不同而进化出完全不同的特征。”
“它们也会同化当地的生物为虫群作战,海尔塞恩所出现的、类似于獒犬一样的生物就是由犬类所变异而来的,它们比跳虫更小,却也更加凶残。”
“在我的战士们彻底扫清海尔塞恩的异虫前,这里还太过危险。到飞船上去,他们会把你带到六十英里外的一个安置点,那里还有着千千万万个像你一样必须面对这种处境的人。”他说。
“不,我要留下。”伊斯特尔拿起父亲的猎枪,坚定地说“我要为我的父母报仇”
“你什么都不懂,伊斯特尔,你只是在给他们添乱。”洛兰总是比伊斯特尔考虑更多“要是你上了战场,他们至少还要再派出一个人来保护你。”
“那我就参加革命军。”伊斯特尔说。
“你还太小,孩子。”奥古斯都则采用了更委婉的说法“我们不能带走你。”
也许只有奥古斯都会乐意认真地倾听一个小孩子的讲话,而埃德蒙杜克这样凭借出身和资历混迹为将军的贵族将军只会说这个小乡巴佬真是懂都不懂。
“好吧。”伊斯特尔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消失,他也知道,如果他参军,那么革命军还真必须找到一副最小的动力装甲。
“等你长大了,有的是上战场的机会。”奥古斯都目送着身心俱疲的姐弟两个走上了运输船,看着那艘运输船用于在大气层内减速降落的减速推进器缓缓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