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白使用隐身术这件事来得突然,突然到连今一点准备也没有。
连今就这么被神白抛下独自一人面对一群男人。
“小姑娘,别害怕,我们都是警察...那个,刚刚那位是你什么人啊?”
说话的是个年近三十岁的平头哥,个头一米七五左右,穿着朴素,肌肉虬实,眉眼宽阔,看上去便有一身正气。
他左顾右瞧,显然说‘别害怕’什么的是在自己给自己打气。
“对了,你、你的话,是人类吧?”
旁边有另一个人撞了他一下,并小声提醒:“你看看她的模样,是不是眼熟?”
平头哥仔细看了连今两眼,眼眸一亮:“嘿,还真是眼熟,她和俞家的大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当即,平头哥脸色恢复成严肃:“你是俞前?”
连今摇摇头,她不想撒谎,更不想顶替俞前的身份过活。
“我不是俞前,我是俞道平的私生女,长得和俞前一模一样罢了。当然,我一直住在彩衣街,和俞先生并没有什么感情。”
一群人神请一肃。
当即有人指着绞刑架上不断呻吟的两人问:“这两人和你什么关系?他们这个样子,是刚刚那位做的?”
连今是个胆大心细的,所有不利于神白的话她当然都会保留意见,况且她一醒过来就见这两人挂这儿了,谁把他们弄成的这样,她委实不清楚。
“这我不晓得,我一醒过来,他们就这样了,你们也瞧见了我苏醒过程的。我不骗你们!”
已经有警察去忙着解绞刑架的束缚了,可无论怎么操作,哪怕拿金刚钳去轧铁蒺藜,那细弱的铁丝就像是金刚石一般,死活轧不动,还把金刚钳给磕出个豁口来。
警察们另辟蹊径,准备把绞刑架抬走,奈何架子深入地下极深,几乎有十数米,跟焊接在地面上似的,根本拔不动,而且架子也并非一般材料,刀割、斧凿、电锯...始终无法给架子带来一丁点的伤痕。
这两人被钉死在这个地方了,没有人能挪动他们,除了来无影去无踪的神明。
平头哥看着自己的队友们忙活,他则走到连今身边套话。
“你叫什么名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到这儿吗?”
“我叫连今,至于为什么会到这儿,不太清楚,但是彩衣街院子里的那个,他说他是乔派来的,那个乔,他是连花的情人。哦,你们不晓得连花是谁吧,连花是俞道平的妻子。”
末了连今着重补充了一句:“合法妻子!”
平头哥干警察这一行,自然稀奇古怪家长里短的事情见识过不少,像这种买凶杀人的事,卷宗里时有发生。
“好的,这些我都明白了,刚刚那个黑衣服的男子呢?他是什么人?他...是人吗?”
这话问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