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补灵脉是个技术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导致宿主的身体崩溃,前六次还好,最后三次每植入一次灵脉,就会起到一次质的变化,所以,尤为重要。
整个修补工作大约持续了三分钟,三分钟过后,连今仿佛从水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有淅淅沥沥的汗意,头发全部被打湿,额头密集的汗珠从光滑的脸颊上滚落,一颗一颗,没入奢华的地毯内。
修不好第七道灵脉,神白解开连今的禁锢,连今浑身一松,柔弱无骨的往下一倒,神白眼疾手快,一下子将连今抱在怀里。
“要睡一下吗?”看到虚弱的连今,神白心疼的问。
“嗯,要先洗澡,不洗澡难受。”
神白看了一眼浴室,他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看了一眼连今,哑着嗓音问:“有力气脱衣服吗?”
连今两颊染了绯红,默默地点点头。
神白站起来,往外走:“有事叫我,我就在外头。”
连今低着头,勉强抬起手,已经在把上衣往上卷了。
浴室的门重新关上,连今千辛万苦的把自己扔进浴缸,美美的泡了一个澡,等她泡完澡,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她差点当场睡过去。
等她再出来时,神白正托着不晓得从哪儿变出来的电脑,神情严肃的敲字,像是在回答什么重要文件。
看到连今出来,他目光扫了连今一眼,然后把电脑一合。
“要我晚上在这儿陪你吗?”
连今连忙摇头:“你忙你的,我现在要睡觉了,你走的话也不用给我打招呼。”
说着,忙不迭溜进卧室。
倒不是连今嫌弃对方,主要这人的目光有点吓人,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十分怀疑这男的会不会留在这儿对她图谋不轨。
虽然图谋不轨也是她期盼的,至少是以前期盼的,可她长大不少,更加明白身体交流的严肃性。
所以,她才回屋锁门,即使锁门这道手续对室外的饿狼没什么用。
看到连今逃似的离开,神白眼中掠过笑意。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连今在室内熟睡,神白在室外办公,顺便注意随身空间里鬼气的动静。
而在舒女士那边,俨然已经乱了套。田戈的经纪人给她打了电话,一阵嚎啕大哭后,拼命说田戈不见了。
舒女士被这件事烦的头疼,她不过是让那个小伙子办一件事,居然还能办的把自己丢了,这实在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