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柜去了两趟成臻的府上,都没见着人,直到酉时府上的下人才来到金满楼,说成臻已经回来。白掌柜急忙随下人来到府上,见到了成臻。
“我说亚卿大人,您这一天可真够忙的啊。”白执事问候道。
“唉,奈何身边无大才可用,不得事事都要我亲自出面。”
此时的成臻已然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相比二十年前发了一些福,看起来也成熟了许多。
“在下之前推荐的几位不顺手?”
“顺手是顺手,就是有些事他们做不来。怎么,我看你来了两趟,可有急事?”
“有有有,当然有。您不是说身边无大才可用吗?这次绝对是一个大才。”
“哦?此言当真?”
“绝无虚言。”白执事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此处说话当有不便。”
“走,去我书房。”
两人来到了成臻的书房,下人上茶退去。
“亚卿大人,若此人被您收入麾下,您可得好好谢谢我呐。”言罢,白掌柜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故意调起成臻胃口。
“快快说来,究竟是何大才?”
白掌柜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有了此人,别说是丞相,就是把王家加在一起,恐怕都不是对手。”
“哦?白兄不会是在说笑吧,别说是我,就连大王对丞相和王家都束手无策,这天下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成臻对白掌柜的话不以为然,也端起茶杯品起了茶。
白掌柜呵呵一笑,“亚卿觉得易家可有这个本事?”
成臻听到易家二字,心里一惊,忙放下茶杯,“你是说易家?易家要派人下山从政了?快,把你所知道的都细细说来。”
“亚卿看来对易家颇感兴趣啊。”
“那是自然,易家这几十年间派高徒下山从政者不过寥寥数人,远的有李里、邬起、赵良、苏戊,近的有栎屹和周季,哪个不是经天纬地之才?可惜这二十年,无论各国如何相求,易家再无派一人下山从政。倘若此次真如白兄所言,易家又派高徒下山,那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既如此,那亚卿若能把此人争取到您这一边,何愁大事不成?”
“自然自然,你休要调本卿胃口,速速讲来。”
“那在下就不卖关子了。昨日戌正时分,有三位年轻人,两男一女入住我金满楼。这三人举止装扮一看就可断定绝非普通人家,但又与王公贵族大有不同。我那门人留了心眼,派下人去伺候他们住店时,看到其中一少年把一金牌置于桌上。我那下人定睛一看,您猜是什么?”
“什么?”
“易家金牌!”
“易家金牌?那定是易家金使了?”
“不错。易家金使下山,必有大事发生。下人即刻把此事禀报于我,待我去到那金使房间时,您猜我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