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钱夫子一饮而尽!
撕撕撕!
钱老这下彻底没了作为文坛大佬的淡定!一颗心此刻被那一句句诗,撕得七零八碎!
“痛快啊!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好一个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三字钱夫子,流传n辈子!
当苏木最后一个音的落下......现场已彻底是一片狼藉。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啸傲凌沧洲!
杀疯了!这是真杀疯了!
没有友军,没有敌军!
今晚只有诗,今晚只有苏木!
这是属于他的诗会!独属于他的!
今晚他,惊了天地,泣了鬼神!
台上的钱老完全不知道矜持是为何物,他竭尽自己全力的开始坚定不移的迈入木吹行列:“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我愿称他为近十年......不,近百年来,第一乐府诗!光看一词,无敌云州!”
看着那无比年轻的身影,钱老越说越恍惚,“所谓读苏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啊!”
他旁边的那个秃头小老头,也彻底被砸失了分寸:“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诗深沉浑厚,气象不凡。情极悲愤狂放,语极豪纵沉着,大起大落,奔放跌宕。诗句也是长短不一,参差错综;节奏快慢多变,一泻千里......老钱评价有偏颇,这首乐府诗,堪称屹立华星之巅!”
没谁了。
彻底没谁了!
无敌云州,无敌华星!
两个大佬的评价像是点醒了被一波一波诗句袭击的人群!
顿时台下爆发热烈的掌声!
“写得好啊,苏老师写得好啊!”
“精彩!太特么精彩了!”
“太过瘾了!从没这么过瘾的听过诗啊!”
“你大爷啊!谁你妈说苏老师不会写诗的?之前谁说的?刚才谁说的啊?你们出来啊!”
“好家伙,你管人家这个造诣叫做不太行?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泻药,已跪,再也无法站起,以后我就是苏老师一辈子的诗粉了,他真的......太特么流弊了啊!还有,之前是余不淼在逼逼赖赖吗?还活着吗?请吱个声!”
“这余不淼今天估计的哭了!这一脚干到硬钢板上了。”
“妈的,这孙子!亏我之前以为他作诗水平高,还信了他的鬼话,认为苏老师真不会写诗呢。来来来,你来告诉我,你这特么叫不会写诗?我可拉倒你奶奶的大鸡腿的。”
.......
视线回到台上,念完诗,苏木就直接席地而坐,酒已经上心头的他,就静静地坐在哪儿,把手一挥:“酒来!”
闻言,台上的那些文坛有造诣的大拿们,此刻突然变得不像他们自己,一个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他们,这时却争相恐后的想拿酒跑过去。
可被制止了,包括钱老在内都被制止了。
还有一个环节,还有一个最后的念提前准备好的诗的环节。
这算临时作得诗的都是这般存在了,那提前准备的____
阳导此刻在后台,生怕台上的苏老师睡着了。
于是他赶紧的在耳返里call了一下台上的主持人。
没有必要再让大家出题了,也没有必要按着死板的规矩走了。
他是导演,他也是观众,他此时最懂观众们想什么了。
来个结尾,这高潮一过,必须得要一个结尾才算完整。
而今晚的结尾,那必然是需要交给苏老师来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