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锦衣卫统领默默的交换眼神,他们也知道,今晚被倭寇摸过来,是他们的防守没有做好。
一人苦笑着开口:“我等已传信回应天,请调人马过来。往后,凡是我锦衣卫所在,断不会在让太孙以身犯险。若是再有今日之事发生,我等提头谢罪!”
见到锦衣卫的统领们,许下此等军令状。
朱秀轻笑声摇头:“都是自家兄弟,万不可说这等话。都是为了太孙的安危着想,往后尽好职责便是。”
这一次,轮到了孙安插嘴。
他开口补充道:“兄弟们都知道,太孙如今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便是当初在南疆,也是如此。可我等身为臣子下属,却不能去规则太孙的行为,这也是为何,要锦衣卫的兄弟们,将这些事情彻底的消除。”
这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在场的锦衣卫们,大抵也清楚,两位护卫所说非假。
“我等誓死护卫太孙安危!”
在场的锦衣卫们,异口同声。
朱秀看了一眼这些人,很满意他们的回答。
……
正屋。
刚刚走进屋子里的朱瞻基,就听闻接连不断的低低的呜咽抽泣声,从里间传了出来。
他的眉头不由一皱。
将带着脏的外套褪下,朱瞻基踮着脚步走进里间。
床榻前的地面上,岑可正双手环抱着双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将头埋在双腿之间,两肩肉眼可见的一颤一颤的,低鸣的哭泣声,接连不断的发出。
大概是朱瞻基的脚步声,还是传入到岑谷的耳中。
她的抽泣声暂时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将头埋得更深一些。
朱瞻基无声的笑着,走到岑可的身边,坐在了对方身边。
“我让你受惊了……”朱瞻基抱歉着说道。
岑可闷闷的声音发出:“是婢子不好,非要跳出去的……”
朱瞻基摇摇头,伸出手,从后面环抱住岑可。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的岑可是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他只是很单纯的,想要给予刚刚饱受惊吓的岑可,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
然而,当他的手,刚刚触及到岑可的肩膀时。
岑可整个人猛的抬起来,然后就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大抵是岑可也没有多想,而她的力气,也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头埋得很深。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朱瞻基也是坐在床榻前的地面上。
而他的外套,也已经在进里间前,就被褪下。
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这么的未卜先知。
而随着岑可的贴脸撞击,他却是不由奋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