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就涉及到偷盗厂内材料,这涉及到违法的边缘,转钱是赚钱,但底线还是得坚守。
逐月摇了摇头,暂且还是决定搜集布票买布,虽然是麻烦了一点,但起码安全。
出了小巷,逐月直奔供销社,她不敢一次性买太多布,容易引起人注意,于是她在外面找了几个小孩,让他们分批到供销社帮自己买布。
逐月拿了布,给了小孩们一把奶糖,把她们打发走,然后在没人的地方,把布都收回空间。
这次先做十几件衣服试水,逐月是医生,只会用线给病人缝合伤口,但做衣服,那可就是为难她了。
不过逐月也没打算自己做,她拿着布先去了先前给自己做衣服的裁缝大姐家。
裁缝大姐姓张,正带着老花眼镜在给针穿线呢,上次逐月找她做衣服,带的东西比别人给的都实在,加上逐月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不好。
张大姐对逐月的态度早有改观,见到逐月来了,她还和蔼的打了招呼:“呦,是乔丫头吗,今儿怎么来了?”
逐月点头,看着张大姐笑道:“是我,张大姐,我有点事找你。”
张大姐年纪大了,没在厂里做事,她只有一手裁缝手艺,能找她有事的,除了做衣服,就不会有其他的事,张大姐笑了,猜到逐月的来意,用牙咬断白线,打了个结道:“乔丫头,最近干啥呢,看着瘦了,找我有什么事,是又要做衣服?”
“是。”逐月点头,把手上一罐用透明罐子装着的奶粉放在桌上,笑眯眯的说道:“大姐,我想请你按我给的款式,做几件衣服。”
这年头糖都是稀罕东西,奶粉更是不常见,张大姐视线落在奶粉上,一下子挪不开眼,心里嘀咕乔逐月这是在哪儿发了财吗,不久前刚做了两身衣裳,现在又要做,还能搞到奶粉这种好东西,要知道,她小孙子刚出生,但在娘胎里没养好,身子特别虚弱,她儿子想给孙子弄点奶粉补补,有钱都弄不到。
张大姐被奶粉弄心痒痒,但她是个谨慎本分的人,觉得做几件衣裳收逐月这么重的礼不太好,看着逐月说道:“乔丫头,这奶粉不便宜,给你做几件衣服而已,你拿两瓶麦乳精就成。”
“张大姐,我知道你孙子身体不太好,这奶粉我是特地挑的的,我家又没小孩,我拿回去也没人吃。”逐月道。
“这...这不太好吧。”张大姐实在心动。
“这奶粉我又不是白拿给你的。”逐月笑了笑,把奶粉递到张大姐手上,然后把背的一个大背包重重放在桌上,对张大姐道:“大姐,这次我要做的衣裳不是一件两件,这里头是我买的布,我估摸算了一下,大概能做十来件裙子,我会给你一些样式图,你照着我给你的图,给我把裙子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