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只是笑笑,待要说什么,又不好说……
您两位就是韩福、孟坦?贾玦却叹了声,忙上来见礼,“凤姐姐,这又是哪里话,我这不也是为了帮你嘛,要是忙里忙外,最后还落得个白眼狼的名声,可真叫人寒心……”
“可当不得族长这声凤姐姐,串通了我的身边人,一块子来蒙我,还道是为我好?可承受不起!
您就不能提前给我通个信儿,吓得的我一天天提心吊胆的,好顽啊?”
王熙凤见他这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就来气!
“机事不密则害成……”
王熙凤听得更是咬牙切齿,把那耳挖子在贾玦的脑门上,“咚”的敲了下,“你小子还信不过我?这还怕我说出去,坏了你的事不成?”
“哪能啊!这不是看凤姐姐是个直肠子,心里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我是怕姐姐做人太实诚,给那些心思诡谲之辈看出了端倪!”
“就算你这么说……倒也是这个道理!”这话她爱听,伸手帮贾玦揉了揉脑门,“却是姐姐错怪你了,怎么样了,疼不疼啊?”
贾玦只道不疼便忙要走,王熙凤一下拉住他,“你回来,陪我说会子话,马上年节了,你外头都是怎么安排的,我这也好配合你。“
这事唠起来,可费老时间了,贾玦哪有功夫说这个啊,只道了句,“老太太叫我呢,凤姐姐有话且等我回来罢。”
说着出了凤姐院,来至贾母这边,早都已吃完饭了。
见他来了,贾母冷笑两声,“好猴儿,教你吃饭也不来,跟着你姨妈都吃了什么好的?”
贾玦笑着应付,“也没什么好,倒是后面薛家哥哥回来了,陪着多吃了些酒。”
“吃酒伤身,你倒底年纪还小,可不能多吃了。”贾母果见他面上发烧,皱了皱眉。
贾玦低着头应是,“姨妈看着呢,不敢叫我多吃的。”
贾母这才点了点头,略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蓉哥儿的事……”
“老祖宗放心,凡您开口,孙儿没有不依的,且蓉哥儿是我亲侄儿,您心疼他,我就不心疼了?
如今这天寒地冻的,雪道也难行,不若索性等过了正月再去,到时天儿也暖和些,路也好走……”
贾母欣慰颔首,对一旁的鸳鸯笑道,“可见当了族长,就是长进了的,这说话安排,今下的年节想来我是不愁的了。”
鸳鸯:“……”
您老是没看见他开口闭口,朝令夕改,族法威严的样子,还要威风哩!
“是,是,玦二爷向来是个懂事的,我只说了他已应下了,您老只是不信,非要再问问才安心。”
鸳鸯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违心道。
……
心不在焉的陪贾母说了会子话,贾玦因问道,“怎么不见林妹妹?”
“里头屋里呢,我这也乏了,你这猴儿且去她那搅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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