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力道上来看,仅仅和正常壮年人持平;她唯一的优势就是速度,让他都避之不及的速度。对方给他造成的刀伤,相当于是用小刀轻轻划出的一道血痕,根本无伤大雅。所以,尽管他的速度不及,也完全不必担心。
“何必呢?”凌白往前走了两步,微笑着看向农妇。
宛若铁人般的凌白带给吴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她咧嘴笑了笑,严重变形的脸显得更加的恐怖。“短命种,你牙佬没有告诉你,少管闲事吗?我就不信你刀枪不入。”
摸了摸略微有些卷口的柴刀,吴兰喉咙里发出一声有如野兽般的嘶吼,像条孤狼般高高跃起,凌空向下劈斩。
“狼?”
凌白眼皮微跳,站着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背后站着的是祖国的花朵,他躲过,后面的花朵就要被摧残了。
吴兰高高跃起,凌白从她宽松的T恤里瞥见大号的红色胸罩和如奶牛般壮硕的**,但这都不是重点。在她结实的**中,纹绣着一只灰色的苍狼头颅。纹身师的手艺非常不错,狼头活灵活现,双眼赤红,眼眶滴血。
“泣血孤狼。”
脑海中刚想到这么一个词,头顶就是一声闷响。好像是拿着榔头在敲击椰子的声音。
凌白的感受是除了痛没有别的感受。一股暴躁的情绪从心底陡然升腾而起,被柴刀猛然砸的微微低下的头颅抬起,嘴角微微上扬,揪住吴兰持刀的手臂用力一拧。
咔擦一声脆响。
吴兰的有如杀猪般的哀嚎声响起。
“我让你打死我。你怎么就打不死呢?”
凌白低声说着,手臂间青筋暴起,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
吴兰的背像虾米般弓起,嘴角溢出些许晶莹的口水。
“打不死就换我。”
他又是一个肘击,狠狠撞在吴兰奶牛般的**上。
吴兰倒飞而出,口鼻溢血。
凌白如飞般上前,对着她的面门就是一顿乱砸,毫无章法,更没有所谓的大师风范,如同互相撕扯的头发的两个女人,既泼妇又有种名莫名的喜感。
“小凌,住手。”钟老师端着食盆从蜂拥的学生人群当中钻了出来,大声喊道。
凌白意犹未尽的从吴兰身上爬起,地上的吴兰已经被打的口吐白沫,不成人形。
“钟老师,中午吃什么菜?”他掏出烟盒,点燃根烟,重重的吸了口,笑着问道。
钟老师没有理会他,上前看了眼被打成猪头的吴兰,手中的食盒差点打翻在地。
“太惨了。”他转过身,欲言又止。人群中已经爆发出了一阵如雷鸣般的喝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