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的塑料姐妹也多,可以说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姐妹,今天还亲密的不得了,明天就形同陌路,这辈子不见的也多的是。
因此周宁扮演的拜金女突兀消失,也没引起什么关注。
然后周宁便全力去谋白钧儒。
白钧儒最好能死在胡若安前边,否则不但难度会增加,出现变数的概率也更大。
毕竟钱袋子失控,只是糟心,枪没了,就要担心自身安危了,警惕程度不同。
像其名字一样,白钧儒是个老白脸,看着也挺儒雅斯文的。
但若是论坑人,手上至少办了几千条涉及人命的冤假错案的胡若安,见到白钧儒,怎么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哥。
好多薅下巢穷人羊毛的经济政策、乃至法案,就出自此人之手,可以说,这人是真没辱没这个世界985、211毕业的名头,秀的是智商,玩的是金融,舔的是权贵,坑的是穷人。
就连下巢时不时就出现的窒息区域问题,都跟白钧儒有着莫大的联系。
民众集资交上去更换老旧中央空调系统的钱,被其挪用。
并且是吃了下架吃上家,跟设备厂方就设备价格、安装价格谈不拢也就罢了,还各种由头不给维修工发工资,不肯在替换备件、工具更换等拨款项目上松口。
为此倒是提出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节约口号。
转脸,某次喝高了跟人诉苦:“市长大人的老母亲过寿,想要风光一些,这一风光就烧进去了一个多亿,哥哥我也是难啊!”
周宁早就觉得,既然白钧儒活的这么难,这么不开森,那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于是这天,周宁驾驶一辆泥头车,直接怼上了因保姆请假、自己又心情好,非要开车送孩子上学的白钧儒的豪华座驾。
一身血的白钧儒喘息着道:“放…放过……孩子!”
“嗯,好的。”
泥头车碾过去,倒车,再碾过去……
“我、草…你祖宗!”白钧儒流着血泪说。
“无数人想对你说这句话。然而你生的孩子有屁眼,真是苍天无眼,造化弄人呀。这审判来的有点迟了,幸好没缺席。”
说着周宁上车,又开车压了两遍,压的平平的,大路就应该这样,不硌脚,走起来舒坦。
违章肇事,按相关律法规定,事故撞死赔钱虽然也是一大笔,但比伤残被讹一辈子少赔很多,那就让其变成死人。
连这么点狠劲都无,开什么大车,对吧?
而且这是机动对机动,而不是机动对非机动,判罪不至于天然偏袒非机动。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呢。
当然,这纯属想屁吃屎,也不看看受害人是谁,这要是没人主持正义,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但这些并不妨碍大车司机自己心怀侥幸,能养大车,还能没点人脉关系?
于是早已被周宁炮制好的肇事司机,出来演后半段,主动投案自首了,还聪明的先联系了几个以不怕死、敢曝料真相而著称的媒体记者,故意把事情闹大,希望借此获得舆论的庇护。
要说这位司机也是惯犯了,上次也是轧死人,母子俩,硬是将电动婴儿车也定性为机动车辆,闯红灯、疲劳驾驶什么的干脆抹了个干净,当真是好本事。
有意思是,这司机还是胡若安几里拐弯的亲戚,周宁发现这人后,就觉得投缘,啧!真好。
人生无常,好好一人,几天前还一起吃喝说笑,几天后就成了一堆,锹铲都铲不利落。嗨!
胡若安颇觉感慨,觉得应该多花些时间陪陪老婆孩子,最近几年,一年下来相处的时间都不足一周,真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特意买了一瓶昂贵的葡萄酒,他老婆韩梅好这一口,并且酒醉微醺后,就会打开话匣子,尴尬的气氛会就此环节,聊着聊着就聊上床了,是他缓和夫妻矛盾的一大绝招,屡试屡灵。
就这样,酒到位了,韩梅可以变身了,月光光心慌慌知道么?大明湖畔夏雨荷…不,水晶湖畔杀人劳模杰森总该听说过吧?
酒醉在床头,女版杰森骑脸,请问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