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第三遍话喊出,周宁的车就风驰电掣般抵达,直接制造了一起‘70码事件’,将一名锈铁帮的人撞飞出近十米远,眼看就不活了。
锈铁帮的其他人都有那么两三秒的傻眼,随即就出离的愤怒,纷纷咆哮着拿枪射击。
但愤怒很快就变成了惊恐,咆哮变成了尖叫。
车还在沙地上打横旋转,周宁就已经潇洒的开门下车,然后像是离弦之箭般冲向人群。
刀光闪耀,人头飞起。
任何人都扛不住周宁一刀。
而周宁的速度快的就像一阵风,带着幻影残像,不到一分钟,现场就已经一个锈铁帮活人都没有。
挽刀花甩掉鲜血,周宁一边缓缓收刀,一边注视看向幸存者。
笑道:“又是你们,大妮、二柱、宋富贵,是该说你们运气差呢,还是运气好?”
大妮此时手忙脚乱的边用手掩胸口,边提裤子,满脸泪痕,窘迫的什么似的,幸亏周宁没看她,让她感觉好受点。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二柱,则呆傻傻的看着周宁,口水滴落都不自知。
唯独宋富贵,反应最迅捷,之前跪地求饶,求锈铁帮的人放过大妮,磕头磕的额头尽是土,现在也不用擦,直接改给周宁磕头。
大恩不言谢,那就磕头聊表心意吧。
“行了,留些气力帮忙干活吧。先查下伤,有问题吱声,我这儿带着药呢。别跟我客气,反正你们无论如何也已经还不起……”
周宁不说人话,宋富贵他们反而很买账。
这其实也是周宁入乡随俗后学会的。给那些有大恩的当个爷,他们自贬低人一等,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心里多少能有点在还债的感觉,还能自在点。
而如果跟他们客气,那真就是无以为报,大恩如仇了。
不久之后,囚犯也被周宁叫下来帮忙。
这些被洗脑而自知的憨憨,一个个梗梗着脖子、上演有情有义好兄弟。被周宁拿话一挤兑,立刻横眉冷对周宁指,俯首甘为大牲口。不放弃、不抛弃,绝不会为了自己逃脱,而连累其他兄弟受过。
这就是所谓的‘君子可欺之以方。’
实际上不过是一帮‘劫别人的富,济自己的贫’的臭贼,是靠洗脑才给扭到‘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的义贼之路上。
至于眼下具体如何善后。
一句话说明:毙杀野狼怎么处理,这些人就怎么处理。
血腥残酷,要的就是魔头的名声。
之后,车队继续前往大丘镇。
接近晌午时,大丘镇出现在视野中。
一如其名,这是一座建立在山丘上的镇子。
似乎正是因为如此,浩劫后的尘沙并没有将他掩埋。
而战火对其的蹂躏也相对较轻,后来这些年维护、修葺工作又做的还可以,因此,它很有周宁记忆中故乡县城核心地段的风采。
具体些说,就是有几条像样的街道,高楼集中的有几座,沿街的商铺公共设施也好,公寓写字楼也罢,都像那么回事。
就连城镇外围的高墙,也很有几分地球现代工事的韵味,钢筋混凝土,墙高足有十米,入口处的安检口,则能跟大型收费站媲美,看着有排面,且戒备森严。
“外来者不准携带武器入内。”荷枪实弹的守卫拉着脸一本正经的对周宁说。
周宁看了眼相邻关卡,两辆武装皮卡也在走入城流程,车顶架着轻机枪,车里坐着几个暴走族打扮的年轻人,一边说笑,一边表情戏谑的打量这边,完全就是看热闹的模样。
周宁指了指已经顺利过了一辆车的皮卡,对守卫道:“给个说法呗。”
守卫仍旧拉着死人脸,不耐烦的道:“我说了,外来者不准携带武器入内,还有,摘掉面罩……”
‘嚓!’刀光一闪即逝,守卫的腿没了。
守卫一脸难以置信的摔到后,这才疼的狂声大叫。
相邻关卡车中的年轻人之一惊的咬到了舌头,狂呼:“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