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松明也是唐山人。
祖父移民香江。
从苦力、街头摆摊、小商人、中等商人,经过三代人努力升到现在的大商人。
“汪老板好、汪小姐好。”
张新抱拳打招呼。
“你好张新,之前在拍卖会上,你好像有事情?”
“是的,敢问汪老板棉花是从那里购买的?”
“这不是秘密,可以在唐山或南澳买到。”
“我愿意从汪老板手里买一些棉花,用于储存。”
汪松明不解,“你要棉花干嘛?”
张新再抱拳,“汪老板别误会,我没有开办毛巾厂或纺织厂的想法,纯粹是为了储藏,每月10吨。”
以后万一被小本子封锁爪哇海,这些棉花可以救命。
爪哇不产棉花。
有备无患。
水稻一年三熟,产量很多,勉强不用担心。
可因为殖民政府倒逼着农民种经济作物、反抗军逼着农民种DP...等等,各种乱搞。
不久后居然会缺粮食。
人才~
“没问题,不管成本多少,我每吨加收你10盾。”
“多谢。”
这是友情价,自己买更贵,人家稳定渠道,价格本就实惠。
“再会。”
留这下这句话,汪松明带着汪宝儿离开。
汪宝儿跟在父亲身后,悄悄向张新吐了吐粉舌。
好想吃...
张新不知道,他在楼下和汪松明聊天时。
三楼一间办公室内,有人正在议论他。
郑奕住。
及他的女儿郑章、女婿万泽良、还有养子郑奕源、妾生女郑舟漫。
“我还是小看了张新。”
郑奕住坐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感叹一句。
“???”
四个子女不明所以。
“父亲为什么这般说?”郑顺源问。
“我之前也奇怪,张新为什么接手孤儿院这个烂摊子,现在终于懂了。”
郑奕住解释道,“300多个孤儿进车间当学陡,实际这些孩了在车间里工作和成年人创造的价值一样。”
“按理说每月也应该得到6.6盾薪水,但他只给每个孩子发3盾工资,等于用本属于孤儿的剩下3.6盾薪水,养活孤儿院其他孤儿。”
“一个孤儿结余3.6盾,100个就是360盾,300个就是1080盾,难怪他舍得给孤儿吃米饭!”
郑舟漫恍然大悟!
“父亲,”郑章好奇问,“张新违反商会规定底薪6.6盾每月,会不会被处罚?”
郑奕住失笑摇头,“不会,他找到商会规定的漏洞,发明了‘实习期’制度,这份聪明劲,我是真佩服他。”
四子女面面相绪。
郑舟漫嘀咕道:“这只是小聪明吧?”
“如果你们为以只是这样,就又小看张新了。”郑奕住道。
“他购入孤儿院,等于不花一分钱,得到长期稳定、忠心的伙计来源。”
“同样都是员工,他们的生产极积性更高,拿到的薪水更低,张新也会越来越富。”
“父亲,张新是不是...聪明过头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女婿万泽良担心道,“他和尼亚.戈麦斯走的很近。”
郑奕住目光凌厉地看向万泽良,“自己去家族伺堂领三鞭。”
“是父亲!”
万泽良立马站起,躬身应是,转身离开。
万泽良离开后,郑奕住看着三个儿女。
“我经历三次破产危机,每次都是其他几大唐山籍富商助我走出困境,对方和我们都有竟争关系,却没有落井下石。”
“以后,谁要是再敢破坏唐山人之间的关系,加重体罚!”
“是!”
郑章、郑顺源、郑舟漫站立、齐齐应声。
“还有一件事情,”郑奕住又道,“我还有四个女儿未嫁,你们商量一下,嫁一个给张新为妾。”
郑章:“...”
郑舟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