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在车里枯坐十多分钟,张新重新点火,启动汽车离开。
不到一个月,先是收了郑舟漫、又收了陈思梅,这咋解释?
想不通干脆不解释。
这个年代,男人是女人的天、是女人的地,不打女人的男人就是好男人,还想要解释?
想多~
陈思梅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儿,大有深意地回头看了眼摩根银行。
返回野鹭湾。
张新直接把陈思梅送到孤儿院。
汪宝儿正在一间大房子里教6~10岁孤儿们识字,就像私熟的老先生,拿着论语,一字一句教他们识字、写字。
站在房子的窗外,张新道,“你负责教他们日语。”
“这...”陈思梅傻眼,“太多了。”
目测房间里有100多儿童,实际孤儿院里6~10的儿童有近600人,这里只有六分之一。
“你先普教,然后挑几个有天赋的孩子重点教。”
陈思梅这才把头点点头。
“东家好。”蔡小景的母亲何幼娘走过来打招呼。
“何阿姨好,这是陈思梅,”张新指着少女介绍道,“她从今天开始留在孤儿院教孩子们学习外语,你给她提供教学便利和宿舍。”
“好。”
何幼娘笑着答应,心里把男人蔡德隆大骂一百遍,当初张新摆摊时,她就提议把蔡小景嫁给张新。
结果男人偏偏说什么,要留到18岁。
现在好了,张新身边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
“你就留在这里,没事不要到处乱跑,三和城不太平,免得丢了找不到。”
“知道了。”
陈思梅淡淡应声。
心里则在想,‘让我住宿舍什么意思?晚上不用圆房吗?’
张新如果知道她如此想,会很乐意和她斗地主。
就在张新打算离开时,又回头看向陈思梅,双手前拱抱拳道:“麻烦师姐在3个月内,至少培养出10个孩子,辛苦了!”
陈思梅没想到张新搞的这么正式,连忙还礼。
同时感到压力山大,3个月熟练掌撑日语,有点难啊。
告别新纳小妾,张新又来到孤儿院后面的杂物间。
陈光的爪哇籍妻子高迪守在门外。
“高迪姐辛苦了。”
“东家客气。”高迪学着唐山女子行屈膝礼。
推门而入,新兵卫、三郎手脚被缚、嘴巴被封。
没啥说的,直接进入洗脑模式。
新兵卫其实已经被洗的差不多,但为了加强效果,让他再多听几天。
大概讲了两个小时,高迪进来给张新送了一杯水。
本来张新到此结束,结果因为这杯水,又多讲了一个小时。
这差点让新兵卫精神崩溃。
三郎也是怒目而视。
“今天晚上我让人来教你们背‘论语’和‘爪哇人起源论’,当你们能够倒背如流,便可以获得有限自由。”
临走前张新留下这句话,让三郎和新兵卫终于看到黎明曙光。
他们现在想工作、愿意工作、强烈愿意工作。
而且心里对张新说的那些话,已经产生初步认同,仔细回想那些话,真的都很有道理。
比如:啸天犬曾自称天皇,逆向思考、天皇不就是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