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给一群小老外讲完课,直接开始午饭。
张新是干饭人,加上年轻活动量大、循环快,饿的也快。
加上厨娘范红翠手艺颇好,张新吃的有点投入,后知后觉才发现餐桌氛围有点微妙。
“怎么了?”张新看向张一沫问。
张一沫耸耸,示意她没事。
张新看向三胞胎姐妹,她们像是时刻处于惊恐不安之中的小鹿,一直没能适应嫁进来后的生活。
有时,张某人觉的自己很冤枉,他长的不吓人啊。
为了缓解她们的紧张不安情绪,张新不仅从未踏进过她们生活的小院,甚至话也没说过几句。
直到今天,张新还分不清谁叫黄百真、谁叫黄百善、谁又叫黄百美?
“你们是不是有话想说?”张新让自己口气尽量软化。
三姐妹轻轻放下筷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像是用了洪荒之力,鼓足勇气道:“张大哥,我们下午想回娘家看看,傍晚就回来。”
“...”
就这?
张新还以天要塌下来了呢?这也太胆小了!
“没事,”张新道,“我让学徒送你们回去,傍晚不用着急回来,多住几天,替我向岳母问好。”
“是。”
三少女站起来齐齐一个万福。
天气闷热,小雨淋淋沥沥下不断。
午饭后没有其它事情,张新躺在长椅上慢慢困熟。
另一边,黄家三姐妹第一次回娘家。
和她们的母亲见面就抱在一起大哭。
如果张新见到这一幕,就会理解为什么三姐妹如此胆小和爱哭,她们的母亲也是这般。
半响后,待情绪平稳,诸萍心疼地打量三个女儿,“你们有没有吃苦?生活有没有什么不如意?张新有没有打你们?他抽不抽大烟?”
一大串问题。
三姐妹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摇头。
老大黄百真解释道,“母亲,张大哥没有打我们,他不抽大烟,生活也没有不如意,就是想家。”
“那就好。”诸萍松了口气,“女人嫁人就是赌运气,不抽大烟、不打小妾、不虐待你们,这样已经是很好了,玛祖娘娘保佑~”
如果张新知道诸萍的要求仅仅只是不抽大烟、不打女人,这样就算是好男人的话,那前世的男人几乎都是好男人。
“母亲,父亲年轻时打过你吗?”小女儿黄百美试着问。
诸萍点点头,“你父亲年轻时喜欢醉酒、进娼院、还染上抽大烟的习惯,后来被你爷爷吊在房梁上打一天一夜,之后的日子才好过。”
闻言三少女对视一眼,难怪母亲如此紧张和小心翼翼。
“那张大哥是好人,”二女儿黄百善道,“他不打人,声音也很暖,也从不来我们院子,日子过的还算舒心。”
“...”
诸萍刷地一下看向黄百善,又看看另外两个女儿的眉宇,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可思异道:“你们居然还没同房!”
母凭子贵,没孩子等于没有将来,特别是妾,以后会很惨的,诸萍当场呆滞。
下午四点钟左右,张某人在椅子上轻轻地打着呼噜,睡的正香。
一身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黄宗孝突然来了。
黄宗孝今年43岁,身高中等、体型偏瘦;梳着一个大背头发型,头油明亮。
现在依然还很帅,少年时肯定是达加雅有名的公子哥。
“岳丈好。”
张新从椅子上跳起来,连忙躬身抱拳。
“张新,按约定我已经把蔗田改成种了可可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