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树说的对吗?”张新看向周超问。
“冤枉!”周超哀呼一声,“我没有鼓动土人袭击军警,是土人胡乱攀咬。”
张新又问,“在居民区设烟馆是真的吗?”
“这是真的。”周超三十岁左右,瘦瘦的、帅帅的,大睁着眼睛辩称,“但我不知道经营烟馆违法,更不知道会杀头。”
“你原来的五家烟馆为什么被关闭,也不知道吗?”张新反问。
“...”
周超哑口无言,实事他当然知道新政体不允许经营烟馆。
还知道,抽食、贩卖、提炼、种植,皆枪毙。
可其中利润太丰厚,让他忍不住伸出手。
张新看向方树,叮嘱道:“攀咬这件事情要严查,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更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你们特勤队也要勤勤肯肯,认真做事,如果发生违反行为手册的情况,下场也是上绞首架。”
“是,儿子谨记院长父亲命令。”
方树躬身抱拳,弯腰到底。
张新把头点点,“好好做事,我看好的你未来。”
被尊敬的人夸讲看重,方树心里像抹了蜜,再次大幅度躬身表达感激和开心。
目送一群人离开,张新看向胡杏,“你看这事...”
聪明如胡杏,终于反应过来。
一开始就着了张某人的道,她明明是来救人的,硬是被某人给带偏了,反而让自己陷入左右为难境地。
想到这里胡杏站起来,朝张新微微一个万福,“能不能给我表哥一个机会,我三舅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男丁。”
认真思考两三秒,张新把头摇摇,“报歉,这个口子不能开。”
胡杏还想说什么,张新又道,“你表哥鼓动土人袭击军警,行为等同造反,我没有清洗他的妻小和父母,已经是有仁有义,请珍惜我的善意。”
无果而终,胡杏匆匆回到家里。
胡闻虎和妻子,及胡杏的舅舅、舅妈正在客厅内焦急等待。
“嘭!”
回到家里,胡杏猛地推倒门口的一人高花瓶。
冲着父母和舅舅、舅妈喊,“你们故意诱导我去求张新!”
事情起因很简单,四人假装回避胡杏,把周超被捕的事情,添油加醋描述一遍。
被胡杏‘不小心’听到,以为表哥被冤枉,信心满满地去找张新,结果根本不像家里人说的。
所谓偏信则暗,被蒙蔽了。
“女儿,你表哥怎么样?”胡杏母亲急问。
“妈,”胡杏气愤道“表哥根本不是冤枉的,他违反新政,开设大烟馆;不仅如此,他还鼓动土人袭击军警,被人家罪名坐实。”
“这不算什么大事吧,你表哥是你三舅家的唯一男丁,不能出事啊。”胡杏母亲振振有词。
胡杏摇头,“我已经尽力了,张新说表哥的行为等同造反,还表示没有清洗舅舅、舅妈和表哥的妻小,已经是有仁有义。”
“...”
胡杏的话意味着周超死定了,一家人惊呆,落针可闻声。
“哎!”
良久之后胡闻虎叹息一声,“做大烟生意的人唐山人有很多,别人为什么不去挑恤张新?
都在等出头鸟,周超当了那只出头鸟,结果栽掉,准备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