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为汪宝儿打开车门,走下汽车,冷着圆圆的小脸问,“你是何人,如何认识我?”
反应万分之一秒,张新意识到她现在不认识自己,脑筋急转弯道,“我替张新东家办事,见过汪小姐两次。”
“哦。”
汪宝儿表情恍然大悟,脑子里依然没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谁。
张新笑笑,“汪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去见东家?”
“我和我父亲一周前从香江回来,”汪宝儿叹声气,“此一时彼一时,张新现在是宝船国国王,想巴结他的人排队十里长,我和我父亲不想去凑热闹,免得被人说成是攀龙附凤。”
“...”
张新眨眨眼睛,至从打进达加雅,没有一个商人上门套近呼。
他每天在家里淡出鸟。
怕不是人人都是汪宝儿这种想法吧,所以没有一个人上门攀关系?
看情况,这种概率极大。
想通,张新失笑,古人同乡还真可爱~
品可佳、质可佳。
当然啦,事无绝对,比如胡杏表哥,也只是胡杏出面吵一吵;胡闻虎在后面稳坐钓鱼台,并没有上门求情。
“张新让你来干什么?”汪宝儿问。
“东家让我来替孤儿们讲课,你呢?”
“台风刚过,我来看看是否需要帮助或捐款。”
“捐款不用了,”张新道,“这里已经被东家接管数月,目前不缺钱粮。”
汪宝儿兴奋地挥挥手,“我就知道,张新虽然地位变了,心却不会变,他还是个好人。”
“...”
张新感觉脸有点热。
“东家每天都挺空,你要不要去见见他,今天晚上就可以。”
“我晚上去见他干嘛?”
汪宝儿往地上碎了一口,转身重新回到车里,打算离开。
“明天也行!”张新连忙又喊,“东家有‘东周’先生的消息!”
东周先生是宋淑颐男扮女装时用的名字。
汪宝儿脸红,坐进汽车里,嘭地一声关上门,扬长而去。
接下去张新在大校场见到4000名孤儿,这个时候他已经撤掉脸上的妆束。
放眼看过去,密密麻麻,如此多数量的‘儿子’,张新嗓子条件反射一般‘不得劲’。
不过,仍然坚持用唐山话,对着麦克风,通过喇叭讲了两个小时‘论语’。
这些人能听懂吗?
自然听不懂,且听到最后半小时,一些人已经坐立不安。
第一次张新抱着混个脸熟的态度,能不能听懂无所谓,刚才录了音,以后循环播放。
如果有用,未来可以给孤儿和学徒进行高频、高强度洗脑。
甚至是给每一个士兵、每一个国民进行洗脑。
试想一下,把广播电台喇叭联通每一个村子、每一条街道、第一座工厂、每一条船。
一天24小时循环播放张新讲话,会有什么结果?
洗到最后,那怕张新把爪哇弄成一锅粥,满意度估记也在90%以上。
看似夸张,实际是现实,即使没有技能加持,媒体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天天也能洗残很多人。
张新讲完课张新匆匆赶回索莫路。
今天傍晚七点,是这具身体老娘来的日子,必需得去码亲自迎接。
她本应早在一个月前过来,因为海况不好,一直拖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