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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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之事,妙不可言。
或在人中回头一望,却见如意人。
陈欢被孙氏的一个急转弯搞的有点晕头转向的。
女人心海底针
孙氏提起出来的准备为陈欢做媒,正喝着茶水的陈欢一时间被噎在那里,不懂得该如何去回应是孙氏。
一片好心...
但...
感情这种事情,岂能一蹴而就?
陈欢喜欢的是顺其自然,他信奉的乃是姻缘天成。
若不是,在河内时,他早已经成婚。
河内司马氏的名字足以让他找到门当户对的女子,虽然司马防也曾提过此事,但直接被陈欢给婉拒了。
“这.....”
“叔弼,你年龄已经不小,我已经问过糜氏女子今年十八,未曾有婚配,与你正适合。”
闻言,陈欢却是不言了,脑海中冒出来的影子,微微让陈欢有点失神,旋即笑道:“该不是德谋告知与嫂嫂,这厮今后定要他好看。”
“只是姻缘一事,嫂嫂不必操心了。”
旋即,陈欢起身离去,只是留下孙氏与其子女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母亲,他陈叔弼胆敢如此!”
年幼孙权见陈欢就这样毫无礼节离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阴沉的声音冷哼着,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未打过他的孙氏,那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孙权的脸上,那双带着碧绿色的眼睛,紧紧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孙氏。
“这句话,今后我要再从你的口中听到,定家法伺候!”
孙氏的脸冷了下来,冷淡的让孙权、孙尚香二人觉得可怕,他们从未见到母亲这般生气,二人低着头,只是孙权碧绿色的眼睛中藏纳着不甘不解。
“你是不是以为他陈欢陈叔弼如德谋之流乃孙家的家臣?”孙权打小就是自己照顾长大,孙权脑瓜子里面到底在想着什么,孙氏如何不清楚,旋即,孙氏的脸变得更加的冷淡:“权儿,你莫以为叔弼他是怎么来的长沙?”
“是你父!是你父!”
“临终托付!是你兄长,冒着凶险前往宛城,跪在他面前!”
“自乃父身亡后,孙家如无根浮萍,是谁震慑住了那些魑魅魍魉之辈?”
“难道你心里还清楚?”
“他若愿离去,天下间多少诸侯愿扫榻相迎。”
孙氏一时间有种恨铁不成钢,纵然孙权年幼,但断然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鼠目寸光!”
孙氏起身独自牵着孙尚香离去,留下孙权一人在庭院中,独自一人好好的考虑一下,他是否真的错了。
祠堂内,孙氏给孙坚上完香后,站在孙坚的灵位面前,低声呢喃着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夫君,权儿如此,也不知是好是坏.....”
一妇人此时此刻却是陷入了迷茫中。
“来人,前往宜春,把此事告知策儿,让他决定。”
事无大小!
孙家的基业来之不易,孙氏不希望因为孙权一人而导致孙家老少的辛苦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