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的。”
而且这些联系他的,都是些靠谱的老板,要是接的多了,没准还真能把他们新安建设搞出点名堂来呢!
于是沈斌欢欢喜喜地给人回了话,挑挑选选,应下来两个工程。
——现在价格没有谈,时间嘛,至少得等酒店峻工后。
等到第三天,李鸿达一点消息都没有。
钱叔还跟陆怀安笑,说这李鸿达怕是没完成任务,不好意思回来。
“那也说不好。”陆怀安哈哈一笑,让他别小瞧人:“没准,他是谈的多了,舍不得回来呢!?”
“哈哈,你倒真是相信他。”
陆怀安睨他一眼,挑眉:“要不打个赌?”
“哦?”钱叔来了兴致,左右闲着也是闲着:“什么赌?”
这打赌嘛,自然得有个彩头。
旁边龚皓笑吟吟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不现成的么,谁输了谁出这一万块奖金呗!”
钱叔指着他,说他不厚道:“就算我们不打赌,这钱本来也该怀安出的啊!”
好像也是。
陆怀安摆摆手,笑死了:“奖金就算了,搞点别的吧!”
给乐诚买房子才掏空钱叔,又让他给奖金也太过了。
“哦……也是。”龚皓说着,突然想起来:“乐诚那事怎么样了?”
钱叔正点烟呢,闻言瞥了他一眼,嗤了一声:“还能怎么样,那小姑娘啊……心大着呢!”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讨价还价。
还以为周乐诚唬她呢,说愿意先订婚,结婚推迟一点什么的。
“不过有一点她说的倒是有点道理。”钱叔抽着烟,脚翘到桌子上搭着一抖一抖的:“她说自己从小不受重视,压根不懂得什么是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乐诚,乐诚觉得这一点上,她还挺坦诚。”
苗招娣这个姑娘,真要说起来,也不能怪她市侩。
她实在是穷惯了穷怕了,一朝给了个机会,好像能一眼望到光明的未来。
她就忍不住去相信,很想去奔赴。
至于这些虚无飘渺的爱情,她就算相信,也不敢全身心托付,因为害怕有朝一日周乐诚突然不爱了。
万一他抽身,他自然可以全身而退,她呢?
所以她觉得与其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乐诚身上,不如博一博自己的前程。
谁能说这是错的?兴许是没有错的。
可是站在周乐诚的角度上,他说能够理解,但他不能接受。
龚皓哦了一声,摇摇头:“那就是完了呗,也挺好,那房子咋整?”
“房子?”钱叔挑眉,哈哈一笑:“买了就买了呗,乐诚说他毕了业第一时间就还我呢,啧。”
买房子总是好事,陆怀安都忍不住笑了:“那敢情好,乐诚倒也不亏。”
要不是这个事,他怕是不一定会在南坪买房,毕了业都不一定会留在南坪。
“也是。”
“哎,扯远了啊。”龚皓把话题拉回来,看向陆怀安:“想好了没,彩头定啥?”
陆怀安沉吟片刻,抚掌笑道:“要不,就定……请个客?”
要是李鸿达真的搞出点名堂来了,真弄回来一两个大客户的话,肯定得请他搓一顿的。
这个彩头可以。
于是,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钱叔很期待,倒是比陆怀安还积极,早中晚三次打电话给冰箱厂,问李鸿达回来没。
结果陆怀安一觉起来,脸都没洗,就听得婶子一声惊叫。
他还以为是孩子出什么事了,飞快地跑下去。
婶子吓了一跳,指着墙角哆哆嗦嗦:“这,这躺了个人。”
陆怀安拎了根扁担,走出去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