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闷闷不乐的回到家中,陈登被下人抬走迎了过来。
“爹爹,难道发什么事了吗,脸色会什么这么难看?”
陈珪急忙摆了摆手,“没有,只是袁公路派我去徐州一趟,有些担忧而已。”
听闻此言,陈登一喜,“爹爹可是要带孩儿一起前去徐州?”
陈珪沮丧的摇了摇头,“为父也这样说过,可是,袁公路却不肯答应。”
陈登吃了一惊,“难道爹爹要一个人去徐州?”
陈珪点了点头,“你不必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听到这句话,陈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想要说话,但却又止住了。
他本就是极为聪明之人,心中早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只不过,这些话不能说出来而已。
眼看着陈珪就要去后厅,陈登忽然开口说道,“爹爹,孩儿已经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噢!”
陈珪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陈登,疑惑的问道,“元龙,你想到什么了?”
陈登缓缓说道,“我们被袁公路强迫留在这里,又要为他主持登基大典,如果被天下人知道,肯定没有立足之地。”
听到这里,陈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是啊,如果真的主持了这场登基大典,恐怕你我皆是叛逆之人,将再不容于世。”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陈珪才想要撇开家人,独自逃走。
虽然有雷薄带领的300兵士,但是,陈珪想要逃走,却依然有很多机会。
陈登心思电转,神秘的说道,“爹爹,这虽然对你我不利,但是,只要我们加以利用,说不定不但不会对我们不利,反而会成为我们的助力呢?”
听闻此言,陈珪顿时有了兴致,笑着问道,“元龙,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陈登微微一笑,“爹爹,当年我们在徐州想要做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陈珪点了点头,“吕奉先只是一无知之辈,怎么有资格做徐州牧之职,再加上他出身不正,又怎么能服众!
所以我们要将他赶出徐州,让真正有德之人掌管徐州。”
陈登点了点头,“没错,当时我们就是想赶走吕奉先。
可是我们的实力不如吕奉先,所以,我们便在暗地里挑拨,让吕奉先在徐州没有立足之地。”
说到这里,陈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老爹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我们现在虽然在淮南,可是,我们却依然可以做同样的事情,爹爹,你说对不对?”
听闻此言,陈珪目光一亮,猛然想到了什么,很快眼神变暗淡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元龙,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吕奉先又怎么能和袁公路相比呢?
想要赶走吕奉先这个无知之辈容易,但是想要对付袁公路,却基本上不可能。”
陈珪想的很清楚,吕布出身低微,除了一身勇武之外,就是一身的骂名。
想要对付这样的人,陈珪有100种办法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