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鲁国的某位皇子,那也不奇怪为什么鲁国能如此强盛。
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有些自负,但是他胆识,有谋略,有深度。
慕容芷嫣没明白的道理,他一清二楚。
“公子心怀苍生,有你这样的人在经营医馆,实属这个大陆人民的福气,只是……”郑天一微顿了一下,用遗憾的语气道,“大同是在下的根,去了别地,只怕会水土不服。”
这一次,郑天一回绝得很干脆。
一句大同是根,断了褚景善的念想。
褚景善目光微暗,“那真是可惜了,先生与我,到底是缘份浅了些。”
郑天一整理好医具,退居一步,朝褚景善拱手行礼,“公子与在下同属医业,怎会缘浅,只是在下出行已多日,家中妻儿早已盼归。”
他开医馆,他行医,未来还可能见面,怎么会缘浅。
郑天一些话,既暗示后会有期,也是辞行,他去意已决。
褚景善沉默了许久,最后笑笑。
“云兵!”
“公子,属于在。”
“送先生出城!”
绵都。
慕容芷嫣的行宫内。
“啪!”
慕容芷嫣突然放下手中的茶,嘴里喃喃地道,“不对,不对!”
“公主,是什么东西不对?”姚德江急忙上前来问。
“那个老头的口音,不像是泥平县的。”
姚德江的瞳孔猛地睁大,“公主是说……元广元安!”姚德江立即扭头对着门外大声道,“快去那个医馆。”
元广和元安从行宫出来,直奔何云兵的医馆,可惜他们扑了个空。
医馆内,早已是人去楼空,既没有郑天一的身影,也看不到褚景善何云兵。
守城的将士来报。
西门一侧,今天有一个大型的送葬对队出城。
家属说,死者是一名大夫。
士兵们依规定,开棺查验,发现死者只是一个有点驼背的大夫。
“一群蠢货,快追,一定要在他们渡江之前追回来。”
“公主是不是太敏感了,刚刚那个将士不是说,死者不是一个大夫吗?怎么可能是画中逃犯呢?”
出城追捕的时候,李都尉在一旁小声地怨道。
为了画中这几个人,他最近真的忙得要累死了。
每天都有疑似,可是每次他兴冲冲地跑去时,他都想砍人。
神他娘的疑似,身边带着个护卫和病弱的妻子,就疑似。
“李都尉,你听说过大同有一个能从鹤顶红里救人的大夫吗?”姚德江道。
“听说过呀,那事传得忒神,姚先生,这世上真有那么厉害的大夫吗?”
“你手里画像中,最中间那个男子,就是那名大夫,有没有那么神,你捉回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我的乖乖,就是他吗,那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