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午,秦山又骑着小电驴出来,浅浅站在他肩膀上,惹来众多路人瞩目,特别是那些女孩子,双眼羡慕到快要流出水来。
浅浅和喜鹊差不多大小,浑身火红,没有一根杂毛,鸟喙和眼睛也是红的,极为显眼。
早餐的时候,秦山父母讨论过浅浅到底是什么鸟,但搜遍记忆,上网查资料,都找不到符合的,最后只能归为新物种。
秦山对此撇撇嘴,他才不关心浅浅到底是什么鸟,反正它乐意在自己身边就好,不乐意的话随它去哪。
到了城区大街,浅浅实在受不了被无数人围观研究,气哼哼几声飞走了,在高处跟着秦山移动。
秦山昨晚骑小电驴回来时,已经顺路向烤羊店预订了三只烤全羊,到店装进纸箱结账,又买了两只盐焗鸡,这才直奔那个小山包。
在小山包下停好电驴,秦山轻松的抗着大纸箱上了山包,进入后面树林中间空地。
鹤王和锦鸟还没到,秦山找了几个大枝丫插在地上,又串住三只烤羊架起来,刚做完这一切,天空暗了一下,鹤王和锦鸟已经收起翅膀站在空地中。
“烤全羊啊!”
看着阳光下油光滑亮的烤羊烤鸡,鹤王双眼放光,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撕吃。
“我们吃我们的。”
秦山懒得看鹤王饿死鬼投胎样子,拿起一只盐焗鸡招呼浅浅和锦鸟。
两鸟当然也不客气,兴奋叫着落在旁边就是一顿乱啄。
秦山拿着一只鸡翅膀慢慢吃着,脑子里不断转悠着眼前这几只鸟为啥更偏向肉食动物这类毫无营养问题。
鹤王的食量还真不是吹的,一口气将一只羊吃到只剩骨架,又继续向第二只进攻。
看着它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身形,秦山真的诧异了:“这家伙,吃了几十斤肉了,竟然没一点影响?”
第二只羊吃完,秦山忍不住上去摸摸鹤王肚子,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好奇的问道:“鹤王,难道你肚子里有个芥子空间,能储存很多东西?”
鹤王睥睨着他说:“想知道?”
秦山老实点头:“想。”
“不告诉你。”
鹤王说完,嘎嘎大笑,又将嘴巴伸向第三只烤羊。
秦山气结,双眼转了几圈又恢复淡然,继续啃他的鸡翅膀。
两个多小时后,鹤王将三只烤羊都吃完了,打着饱嗝伏在地上,看着秦山摇头晃脑:“小子,这次我很满意,不过你还欠我两只烤羊。”
“我什么时候又欠你两只烤羊了?”
秦山莫名其妙看着它,就连浅浅和锦鸟也不明白。
鹤王咯咯笑着,满眼奸诈看着秦山:“昨天载你去救人,我可是说了三只烤羊做代价的,你答应了,但换石头那两只你没给我带来。”
秦山瞠目结舌看着鹤王,良久才指着它骂道:“鹤王,做鸟不带这么无耻的,昨天我的意思是一共三只烤羊,连换石头两只算一起了。”
鹤王冷哼一声:“小子,我堂堂鹤王,高贵无比,做你一个人的坐骑,三只烤羊已经是便宜你了。”
“你是丹顶鹤啊,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图腾,一直受我们供奉膜拜,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图腾吗?”
“图腾也是要吃东西的。”
鹤王再次打了个饱嗝,吧嗒几下嘴巴,又说:“账是昨天欠下的,什么时候还我随你,不过要付利息。嗯……这鸡也不错哦,每天两只鸡或烤鸭利息。”
“你你你……”
秦山差点背过气去,这只鹤王太没底线了,坑了他不算,竟然还要利息?
浅浅和锦鸟在一边看着,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