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助理急得不行，“可这会只剩下这件晚礼服可以穿了。”
晚会所有明星的服装，鞋子包括配饰都是品牌方提前赞助好的，这种紧要关头晚礼服出了问题，哪里去找替补的？
“那就让品牌方重新送过来！”
宁佳恩也气得不行，抓狂地怒斥，“反正我不会穿这种过时的款式！”
她一个一线女明星，上台表演竟然穿好几年前过时的晚礼服，这可是现场直播，这要是穿不上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助理快急哭了，不停跺脚，“可是，佳恩姐，现在离你上台时间只剩十分钟，送过来也来不及了，你赶紧换上吧。”
宁佳恩咬着牙，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回头瞪着光鲜亮丽的戚玥，“今天这事你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戚玥冷着脸，语气不善，“我说了，跟我无关。”
“怎么……”
宁佳恩话还没说完，助理急忙拉住她的手，“佳恩姐，真不是戚玥姐，她……”
“不是她，那你跟我说是谁？”
宁佳恩回头气急败坏地怒吼，“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有这种胆子剪破我的衣服？晚礼服可是你去拿的，不是她，难不成是你啊？”
“不，不，不是我。”
助理生怕背锅，连忙心慌摇头解释，突然她脑中灵光一现，猛然想起什么，她抬起头，余光正好扫过人群中一张姣好的脸蛋，她惊呼一声，“我知道是谁了！就是她！”
“谁？！”
宁佳恩眼睛一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事不关己的姜清晚，那一瞬间，她怒目圆睁，脱口而出，“姜清晚！你怎么会在这？”
这话一出，所有围观的视线都聚集在了姜清晚身上，有疑惑，有惊讶，也有好奇，还有看好戏的兴奋。
姜清晚坦然地迎接各种目光的洗礼，完全无动于衷。
宁佳恩看到姜清晚的一瞬间，再次抓狂，她完全可以断定现在这事跟戚玥没有任何关系，自始至终都是姜清晚搞得鬼。
这个女人如此阴魂不散，竟然都能混到这里来，可想而知她有多难对付，宁佳恩觉得毛骨悚然，她恐惧姜清晚的存在，正如她害怕事情败露，她将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一样。
“是你做的是吗？”
宁佳恩死死瞪着姜清晚，厉声问，“你怎么这样阴魂不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围观群众一听这话，感觉信息量好大，看来这里有个挺大的瓜呀。
而且，宁佳恩这明显就是受害者言论，难不成这个女人跟她有什么纠葛？
大家都低声议论起来，对姜清晚的身份表示好奇，“她是工作人员吧？看她脖子上挂了工作牌？”
“谁的工作人员，我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
大家交头接耳。
戚玥看了姜清晚一眼，也挺好奇她的身份，不过反应还算淡定。
姜清晚很喜欢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她环视了四周，见有人拿起手机在拍摄，缓缓笑了起来，“宁小姐说的哪里话，这怎么会是我做的呢？你哪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