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秦的失败中,义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人看起来为国为民,实则蝇营狗苟,浊官或许可恨,但浊官会办事,清官或许可敬,但清官易误事。”
“这”
赵昆听到嬴政的话,面露迟疑,若有所悟的追问“义父是说,让我提拔一批浊官在朝堂”
“有能力的浊官,即使以前犯过错误,也不是不可以重用”
“义父说的是谁”
“张良”
“啊他不是刺杀过义”
赵昆的话还没说完,便急忙捂住了嘴。
他就说,嬴政怎么突然给自己讲这些,原来是套自己的话。
却见嬴政眼睛微微眯起,冷冷道“你小子果然有事瞒着义父”
“唔没有”
“哼”
嬴政冷哼一声,沉沉的道“那张良已经跟朕坦白了”
“啊这”
“你不是让陈平和他整理秦律吗陈平跟你出征,他便留在了雍城,那日义父刚出祖庙,便遇见了他”
听到这话,赵昆不由有些吃惊“那他对义父动手了”
嬴政眉头一皱,淡淡道“有王贲在,他根本没靠近义父”
“不过。”说着,他话锋一转,眯眼道“你小子的胆儿真够肥啊,居然敢把杀父仇人留在身边”
“呵,呵呵呵误会,都是误会”
赵昆讪讪一笑,下意识远离桌案。
嬴政冷冷扫了他一眼,沉声问“你是不是早知道他是谁”
“知道一点点”
“还一点点,真以为义父会信你吗”
“好吧我确实知道他刺杀过义父,但有错就改,善莫大焉”
说到这里,赵昆眼珠子一转,朝嬴政赔笑道“更何况,义父适才不是说了吗这清官和浊官要一起用”
“呵”
嬴政冷冷一笑,挑眉道“怎么,黎安君这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哪能啊,我这就是活学活用”
“别跟朕嬉皮笑脸的,说说正事”
“啊”
赵昆一懵,似乎没反应过来。
却见嬴政放下筷子,瞪眼道“你不是说有两条建议吗这才说一条,还有一条呢”
“哦哦哦,是是是,义父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第二条嘛”
“嗯”
“我说了,义父可不许发火”
嬴政眯眼“你又要说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谈不上大逆不道但大胆肯定是有点”
赵昆一边说,一边挪凳子。
嬴政见他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无奈的摆手道“说吧,义父保证不发火”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