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打伤了馆主的?”
“他是谁?胆敢孤身夜闯湶溢峰,好生的嚣张呀!”
“不要被他的样貌所蒙蔽,能够重伤孙馆主,定然实力强横,大家不要掉以轻心……”
仿佛才缓过神,一众修士愤慨激昂,哗声四起,更是有几个筑基后期的弟子踏剑飞出,直逼白一朵。
“我乃湶溢峰弟子张小北,大胆狂徒,休来放肆……”
“湶溢峰弟子唐一裳,前来赐教……”
眼见一男一女两名修士持剑而来,少年神色冷凝,下意识的怯后一步。
白一朵本打算逃走的,毕竟眼前的场面已经脱离了掌控,即便有体内的棋盘作为辅助,也难以与整个仙域弟子为敌。
然而,张小北和唐一裳的肃杀之意盎然,不等白一朵看明白,就是眼前一花,白色道袍映在皓白月光中,猎猎而来。
由于不知道白一朵的底细,张小北和唐一裳不敢轻敌,一击便是杀招,气势磅礴。
只听轰的一声,
当剑锋触及白一朵胸膛的一刹那,一道灵力光波荡漾四方,在黑夜中耀起绚丽光辉。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诧异的目光中更是多了一丝恐慌。
“张小北可是筑基后期,一击就败了?”
“这少年是谁?没见他还击,张小北和唐一裳就双双败阵,究竟是怎样的实力才能做到?”
一时间,喧哗四起,恐慌犹如病毒在人群中传播。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刻的白一朵也是一阵后怕,
看着被棋盘宫殿吸收的火木两系灵气,白一朵并没有多高兴,心里清楚,一旦有弟子再度对他出手,必然死的惨不忍睹。
因为面对数以千计的仙域弟子,他根本没办法召唤冰幕和火墙,
想到这里,白一朵审时度势,踏前一步,踩着破碎的仙门废墟抱了抱拳:“各位师兄师姐,我乃叶仲天亲传弟子白一朵,今夜来到湶溢峰并无恶意,只因孙友道不知廉耻,欺辱我的师娘,此恨不报,白某夜不能寐,还请众师兄师姐谅解……”
听闻此言,众人面面相觑,
“馆主去调戏公孙惋玉了?”
“不会是真的吧?”
“人家都杀上门来了,看来错不了了!”
“馆主怎么可以这样?太给我们湶溢峰丢人了!”
“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我相信馆主不是这样的人……”
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喧闹四起。
有的人知晓孙友道的人品,当即信了八分,
但有的人是说什么都不信,坚持那是污蔑,是谎言,
不过,得知事情的起因,已经没有人会擅自出手,毕竟白一朵尚未出手就击退了两名筑基后期,是眼睁睁的事实。
“白一朵,你口口声声说馆主欺辱公孙惋玉,公孙惋玉可是公孙浩的千金,实有此事,也轮不到你来讨罪吧?”一名女弟子不惑问道。
白一朵一愣,按道理说,真的发生了这种事,做爹的更该盛怒才对,
就在白一朵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破风声,
“怎么?想让本尊亲临,好让你们试试修为吗?”
只见公孙浩背负双手踏空而来,笑声跌宕,犹如惊天之雷震动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