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鹏说道。
黑鸟看了看你晋鹏的双眼,随即扭头走进了客栈。
刘睿影不知眼前是何局面,只好先随着晋鹏的意思,和黑鸟一道走了进去。
黑鸟一进客栈,大厅里又喧闹了起来。
可是看到刘睿影和华浓径直走到月笛的桌前坐了下来,却又突然变得安静。
“掌柜的,酒菜该上了!”
黑鸟说道。
客栈的掌柜应了一声,就走出了门去。
斜对面的酒肆可还在等着信儿呢。
这边一叫,那边立马起灶。
却是都不用这客栈的掌柜亲自跑一趟。
酒肆那耳朵尖的小二,早就听到了客栈中黑鸟的吆喝。
此时已经跑到后堂去吩咐厨子们了。
掌柜的虽然看到那小二似是已经听到。
但他还是要去一趟。
不为别的。
只是一个态度。
显示出自己的诚心和诚恳。
只是形色匆匆的他,却是撞到了一个人。
这人比正常人矮一截,也难怪掌柜的没有看到。
不过此人并不是生来矮小。
只是因为他坐在四轮车上站不起身来,所以才会矮人一截。
“你也来了。”
晋鹏听到背后吱扭吱扭的声音,便知道是南阵来了。
“我不来,你就要烧我的铺子。寿酒少铺子,最不吉利!”
南阵说道。
“难道你来就是图个吉利?”
晋鹏问道。
“没错。”
南阵点了点头。
“那你说这寿宴四人,吉不吉利?”
晋鹏问答。
“要看死的是谁。”
南阵说道。
“若死的是我呢?”
晋鹏指着自己问道。
“那自然是大吉大利!上上佳吉!”
南阵使劲鼓着掌说道。
“死的要是他们呢?”
晋鹏又指着对面的五人问道。
“嗯……也吉利!”
南阵沉吟了片刻说道。
“照你这么说,只要死人就吉利?”
晋鹏却是被他逗乐了。
只不过他已中了毒,而且还是在舌头上。
这会儿说话,却是有点含糊不清。
“没错。人死必将见血。而血却是鲜红的!就和新娘子的红盖头一样鲜红!如此鲜红的东西,若是泼洒的到处都是,那不就是吉利遍地?”
南阵说道。
晋鹏点了点头。
虽然这是歪理。
但南阵终归是说的很有根据。
这世上有很多的异端邪说。
所谓的异端邪说,大体都是和人们日常的规则所想悖逆的。
但为何这异端邪说却是永远无法根除呢?
正是因为它门总有能站住脚的地方。
这只脚,就是理。
只要是个说法,它就总会有一个方面是能说的通的。
区别只在于,这理够不够罢了。
南阵无心和他多说。
操控者自己的四轮车晃悠悠的进了客栈。
客栈门口有一道不矮的门槛。
南阵的四轮车走到门开前,竟是轻轻的浮了起来,继而平稳的迈过了门槛。
刘睿影不由得衷心感慨南阵这番巧夺天工的手艺。
一个人仅凭事间凡物,就能达到如此地步,也难怪他会一辈子站不起来。
没有无暇的白壁。
相对于南阵的手艺来说,这无法行走,只是白壁上一个极小极小的黑点罢了。
“月姐,我们该怎么做?”
刘睿影问道。
“你们可知这楼长是何人?”
月笛漫不经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