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笛回答的十分干脆。
但这却是出乎了刘睿影的意料之外。
“您不是先前已经做了决定?”
刘睿影问道。
“你都说了是先前,我的不知道,是现在的决定。”
月笛笑了笑说道。
刘睿影却是极为无奈……
“你要知道,我是女人。”
月笛话锋一转,指了指自己说道。
“女儿都是善变的。上一刻说好的事情,下一刻可能就会变卦。”
月笛接着说道。
“我倒宁愿相信这是忘记了,而不是变卦。忘记起码能让人舒服的多。”
刘睿影苦笑着说道。
他已经和不少女人打过交道。
最开始的李韵,到后来的赵茗茗,糖炒栗子,以及现在的月笛,老板。
每一个女人,似是都为他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
带着他领略了一番从前未曾触碰过得世界。
“所以女人……有点危险呢!”
刘睿影说道。
说话不算数,这还不算什么。
最可怕的就是她们忽然大笑,又忽然流泪。
你永远无法知道,她们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
即便费劲心思的去揣摩,也总是会慢了半拍。
一步错,步步错。
一步跟不上,不不跟不上。
很多误会,也就由此生发出来了。
就像湍急的流水,冲垮了河面上唯一一座小桥。
没有了小桥,这喝水根本就无法泅渡。
流水的声音,也会成为双方渐行渐远的悲歌。
“这倒是个很新鲜的说辞。你觉得我危险吗?”
月笛问道。
这会儿,她却是又一改先前的严肃,带着玩笑的口吻说道。
“咱们都是查缉司中人……您对我,当然是不危险的。”
刘睿影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对别人来说,我就危险了?”
月笛说道。
刘睿影默不作声。
不但是女人危险,就连女人说的话,若是接不好,也是很危险的……
所以他选择不吭声。
“另外,晋鹏还说了一点。”
月笛说道,却是给刘睿影解围。
“还有些什么紧要的吗?”
刘睿影问道。
“震北王域,鸿洲,你可有什么了解?”
月笛问道。
“我只知道,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鸿洲地界。”
刘睿影说道。
这却是就意味着,他对鸿洲没有任何多余的了解。
“鸿洲,是震北王域内最强大的一个州。也是最受震北王器重的所在。不仅是因为鸿洲有着充沛的矿藏,还因为鸿洲的武道实力,即便和放在五大王域州,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月笛说道。
刘睿影最了解的,就是定西王域的丁州。
从贺友建被斩杀之后,定西王置酒集英镇就可以看出来,五王对于这些个州统的态度。
一州州统,可谓是封疆大吏。
在本周的地界上,挟军政大权于一手,说是个土皇帝也不为过。
别的王域中,王爷相对来说还很重视这权利的集中。
可是震北王,却是最懒散的一位王爷。
据说,他已经有整整十三年,没有到各州巡视游走了。
“难道鸿洲州统,却是要介入此事了?”
刘睿影问道。
“没错。先前,震北王城出了件大事。现在震北王域中具体管事儿的人,你却是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