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荒野烧烤吃了将近两个小时,酒足饭饱的众人这才停下来,将杯子里的伏特加换成了廉价的速溶咖啡。
“季马,今天晚上你们也睡这里吧,或者也可以去三楼,楼上还有两个窗户完好的房间。”阿基姆放下杯子指了指脚下的地板,“一楼的大厅里有木柴,你们可以自己生个火。”
“我们明天可能很早就会出发去追赶驯鹿”
除了最开始的三杯酒,后面全程几乎滴酒不沾的季马笑着站起身,“所以我们还是去三楼吧,免得吵醒你们。”
阿基姆起身相送,顺便将一盏没有点亮的煤油灯递给季马,“晚安,明天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围猎。”
接过对方的煤油灯,卫燃跟着季马爬上三楼,找了个距离楼梯最远的房间进去放好不多的行李,随后从一楼抱来木柴,在靠窗的墙角点燃了一堆篝火。
“晚上警醒点”
季马说话的同时,从房间角落捡起几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罐头盒隔三差五的摆在了楼道里。
“阿基姆他们有问题?”卫燃低声问道。
“就算没问题也要警惕点,记得把枪打开保险放在手边。”
季马说着点亮煤油灯挂在门框上,随后在离着煤油灯和篝火堆最远的昏暗角落铺开了睡袋。
依旧是轮换值夜,只不过这次,前半夜换成了卫燃,容易出现意外的后半夜则由季马亲自来。
不久之后,房间里响起了季马响亮的胡噜,而从楼下传来的打牌声,则一直持续到了半夜。
守着篝火堆的卫燃抱着猎枪,时不时的扒着窗户看看外面重新开始飘起雪花的森林,时不时的探出脑袋看一眼被煤油灯照亮的楼道,极力对抗着酗酒后汹涌的睡意。
强撑着熬到了凌晨三点,卫燃摇醒了季马,随后便钻进睡袋打起了胡噜。
就在卫燃进入梦乡的同时,二楼的房间里,阿基姆的一名同伴已经将卫燃埋起来的帆布帐篷和背包轻轻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低声说道,“刚刚在周围找过了,应该就他们两个人。”
阿基姆闻言点点头,吐掉嘴里的牙签,拿起季马那支狙击步枪看了看,随后又递给了同伴,“先放回去吧,如果那两个年轻人明天一早离开,我们也别找他们的麻烦。”
“老大,我们要不要...”
接过枪的那名同伴还没说完,阿基姆便摇摇头,“接下来这片森林里的猎人会越来越多,难道全部抓起来?”
“如果明天他们不离开呢?”另一名明显喝高了同伴问道。
“如果不离开?”
阿基姆笑了笑,“明天一早,我们躲到矿洞那边,看看他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