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神功,竟恐怖如斯?”赵文兵心中骇然。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往常躲在小小的自贡,靠着给峨眉派、青城派上供,便以为在川蜀安然无恙。
可是没想到敌人打上门来,他竟然无还手之力!
如此说来,岂不是那些大高手一来,他就死无葬身之地?
“要是这次逃过一劫,无论如何也得请一个大高手来保护我。”赵文兵心中想着。
哪知道刚想到这里,“轰”的一声,只见诸农纵声长笑,而张守庆甚至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众人定睛一看,不由心中冰冷。
只见他身形颤抖,右手捂着胸口,苦笑道:
“大师武功高强,张某输了。”
诸农面色如常,傲然道:“我在西域金刚门下做了和尚,苦练十年,又加入军中参与各方厮杀,一身武功早已进入化境,别说是你,便是贵派掌门,我也敢与之一战!”
说完,再也不看张守庆一眼,转头面向赵文兵。
“姓赵的,你还有什么花样使出来,我要像猫戏老鼠一样,让你在无穷的恐惧当中崩溃。哈哈哈哈。”
赵文兵此时面如死灰,两腿直颤,还是强忍着道:“诸兄,我们当年只是抢地盘而已,这种事江湖上,市井中比比皆是,实在谈不上深仇大恨,你就饶了我吧,小弟我可以把产业让给你一半,你看如何?”
“呵呵,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那点家产?”诸农慢慢走了过来,一脚将赵文兵踹倒,冷笑道:“你也不过占了自贡井盐的一丁点利润而已,而我在西域喝过的美酒,睡过的美人,享用过的美食,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你以为我来自贡,是为了什么!”
农走一边用手背拍着他的脸,一边笑眯眯的道。
“诸大哥,诸大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没有了依仗,赵文兵也不过是待宰羔羊而已,他哀求道:“你也知道,我向峨眉派、青城派都拜了码头,你如果杀了我,只怕走不出川蜀。”
“青城派,峨眉派?”诸农冷笑一声:“我现在将你四肢捏断,转身就走,难道灭绝师太、长青子道长还能亲自下山找我不成?”
“是,是,是,诸大爷你大人大量,您就饶我一条小命吧。”赵文兵心中彻底胆寒,噗通一声跪下,抱着诸农大腿,一边磕头一边涕泪交流。
“哈哈哈。”诸农忍不住哈哈大笑。
想着昔年把他打的抱头鼠窜的仇敌,如今像小丑一般磕头如捣蒜,诸农只觉得心中畅快之极。
张守庆手按住着胸口,站在那进退不得,心中叹息:‘小瞧了天下英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
这时候,旁边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
“我峨眉派要对付区区金刚门的和尚,还用不着师尊下山,我随手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