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后悔”
李沧看着十几双眼睛,日常社恐的他随意找了个理由准备搪塞过去“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我记得金姐唱歌很厉害的,不然”
“嚯用着我的时候知道叫姐了,平时一口一个姨一口一个姨生怕叫不老我似的,今儿有你受的,等着”
没多会儿,金玉婧就拿了个窄窄的黑丝绒缎面的小匣子回来。
“昨天刚捡漏的拍品,说是什么大师的作品,磷铜含金和银的黄片,琴身手工镀金,相当浮夸,喏,给姨吹一首好听的”
李沧看着那支十孔布鲁斯,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金黄片用这种收藏级别的玩意吹我那少女与水手还是威廉退尔别闹,一个音压下去琴就废了,您还是留着,收好收好,记得保养打蜡”
“你还谦虚上了,人家不都说没吹断过几根黄片不能叫会吹口琴嘛”
“那说的也就是铜的有本事你跟不锈钢的较量较量”
“废话那么多”饶其芳瞪眼“麻利点”
“好嘞”
一首不够,李沧是一路从莫斯科漂洋过海来到瑞士,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少女与水手、威廉退尔序曲全吹了。
如果说蓝调是叙事的“怨曲”,那十孔口琴的音色就是夜晚和篝火的故事,月色衬着音色,时光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李沧刚开了个头,吴毅松的酒被吓醒一多半“以前他光给妹子吹来着,啊这咋整,我还准备唱首歌呢,失误了,应该让他压轴的”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人比人那就更是得死
乔娇娇和宋蔷坐立难安,一个劲儿的拿眼角瞟索栀绘,心道这才哪儿到哪,真正的大杀器还在那痴男怨女呢
饶其芳金玉婧孔菁巧话也不说了,沉醉其中,醉醺醺的亚伯拉罕老爷子和着节奏打着拍子,脸上写满笑容和欣赏。
莫斯科结束,少女与水手刚开个头,吴毅松人直接麻了“这这这,这嘴是真实存在的吗”
“嘿”老王一胳膊肘子杵再吴毅松腰上,“你以为要么怎么说口琴是女人的毒呢口琴口琴,口琴,来来来,你到侧面来,这个角度,你瞅瞅那嘴唇那舌头的速率,你就说哪个女人看了能不迷湖”
吴毅松」
这弔人的脑回路之清奇我t算是领教到了世人皆知王师傅无人知你钟建章是有原因的你究竟明白不明白啊
不过,看看在座各位女人一副神魂沉浸其中的模样,尤其索栀绘和厉蕾丝
吴毅松得承认,他是真t的羡慕,别问羡慕什么,无可奉告
三曲已毕,旋律骤停。
李沧磕磕口琴揉揉腮帮子,若无其事的说“唉,当初学少女和威廉退尔就是为了炫技的,谁能想到还得遭这份儿罪,这一家伙全上就是张振金嘴也遭不住啊”
没人搭理。
好半天金玉婧才回魂似的、语气慵懒眼神娇媚的白了李沧一眼“唉,挺好个小帅哥,只可惜长了张嘴”
“儿砸,你听我一句劝,下回吹完先绷住,真正的高手都是不说话的”
李沧“”
老王hiahiahia
沧老师啊沧老师,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