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甄建点头,若有所思道,“其实就是在太医院挂个名,毕竟我平时很忙,哪有空去太医院,而我的职责,就是专门为皇上治头疾,只有皇上传唤的时候,我才会去为他扎针和按摩,为他治疗头痛。”
“嗯……”祁王闻言也是若有所思地点头,他明白甄建的用意,甄建要做生意,很忙,不可能把时间浪费在太医院里,虽然做太医也算是官身,但这种官身也就说起来好听,其实没有任何权力,而且收入也就一般,要不是情势所逼,恐怕甄建根本不稀罕去做。
“我回去后替你向父皇求一下吧,不过想要做这种挂名的太医,恐怕有点难,毕竟不大符合规矩。”
甄建道:“你有没有办法让皇上再来我酒楼一次,我想当面跟他说此事,皇上头疾如此严重,而只有我有克制之法,相信我这样小小的要求,他应该会答应的。”
“好,我尽力帮你,对了,甄建,你这身医术和武功,最让我钦佩,可不可以教教我?”
甄建闻言愣了愣,笑问道:“学医术需要记很多药材功效还有病症,你说过你记性不好,能学会吗,若是记错了,治人就成了害人了。”
祁王郁闷地挠了挠头,道:“也是哦,那你教我练武吧,我也练过武,有根基的。”他说着还刷刷打了两拳,展示给甄建看,确实是练过的。
甄建笑道:“我这身武功呢,来历有点隐秘,想要传给你,必须先得到我师父的允许,我要先请示一下我师父。”他说的自然是侯崇文了,侯崇文叮嘱过他,这猿击术是武林绝学,不可轻易传授别人,甚至不可告诉别人从何处学来。
祁王大失所望,叹息道:“唉,我好想跟你一样,练一身厉害的武功,锄强扶弱,打抱不平。”
甄建闻言哈哈笑道:“原来祁王还挺有侠义精神,没关系,皇宫之中高手众多,张牟和张安的武艺就很好,你可以跟他们学。”
“他们的武功练起来太慢了。”
“练功就是这样,不可急躁,欲速则不达……”甄建忽然感觉这台词有点熟悉,这不是岳不群的台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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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了春风得意楼,眼下已经很晚了,祁王赶着回皇宫,就没多留,甄建下车后,祁王的马车便调头离开了。
甄建刚走进酒楼,柜台处的范贤就赶忙走了出来,道:“老大,咸鱼来了。”
“哦?他怎么来了?”甄建闻言有点惊讶,李咸鱼现在全权负责平昌县的酒楼生意,怎么会有空来京城,他随即便问,“在哪呢?”
“在后院。”范贤道,“听他说,你奶奶眼睛……哭瞎了。”
“啊?”甄建闻言一阵惊讶,甄老太眼睛哭瞎了?他愣了片刻后赶紧赶往后院。
来到后院,只见院中树下摆放着小方桌,甄大力和李咸鱼都满面忧愁地坐在桌旁。
“爹,咸鱼。”甄建叫了声,走上前去。
“小建回来啦!”
“老大你终于回来啦!”二人均都欢喜起身,迎了上来。
“坐,都坐下。”甄建让他们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问道,“咸鱼,听说我奶奶眼睛哭瞎了?”
“嗯。”李咸鱼点了点头,道,“端午的时候,酒楼停业了两天,我让店里的伙计们回乡下过节,过完节回来,他们都说,甄奶奶因为甄武的死,每日哭泣,加上年纪又大了,眼睛都给哭瞎了,现在就算睁着眼睛,也是什么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