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屌人,要不是王家有个远亲当大帅给他做保护伞,估计就他这性子在镇上坟都让人扒了。
王有德拉了云松一把,低声解释道:“真人您谅解一下,家侄在追求曹家小姐,但曹家有从中作梗,所以他一直不爽。”
王林确实只针对曹家有。
云松踹他一脚他也不敢发火,而是赶紧说道:“真人,真是曹家大少提走的人,有他亲笔画押呢。”
曹家有恼了,叫道:“快去把大少爷找来!”
有学徒急匆匆跑去,然后又急匆匆跑回来:“回禀掌柜的,大少爷还是反锁房门,他不肯出来。”
曹家有面色顿时铁青,口中连呼‘逆子’,他亲自带众人去往曹金栋房屋。
曹金栋住在内院深处,此时在他门口有个风韵犹存的熟妇端着一个碗在叫门:“大郎,该吃药了。”
这熟妇便是曹家有的正妻曹陈氏,也是曹金栋的生母。
曹家有大步上去抓起她手中的碗砸在地上,怒道:“这个逆子不肯喝药就不要喝,他死了才好呢!”
云松问道:“曹施主,大公子得了什么病?”
曹陈氏抢着说道:“回禀真人,他自小气血不足,所以需要时时服药调养气血。”
云松恍然。
难怪昨天曹金栋抽打大笨象时候他说了一声‘曹大少真虚’就把对方给惹火了,原来对方是真的虚。
不过男人嘛,虚点就虚点,没什么。
十个男人九个肾虚,这不奇怪。
曹家有去拍门,曹金栋不回应。
云松心里生出不妙的感觉,道:“大公子不会出事了吧?”
尽管一口一个逆子,可曹家最疼曹金栋的还得数曹家有,他直接一脚踢在门上奋力踹去。
门一开,曹家有惨叫一声!
外面的人心里一沉赶紧进去。
众人都以为曹金栋真出事了,结果进门打眼一看曹金栋坐在床头不悦的看着他们。
曹家管家福晟赶紧扶起曹家有,曹家有哀嚎道:“别、别动我,崴脚了!”
福晟伸手在他脚腕上捏了捏,安慰他道:“老爷放心,不是崴脚,是脚腕断了。”
这下子曹金栋也急眼了:“爹,你说你干嘛来踹我的房门……”
“你、你这个逆子!”曹家有伸出手指拼命点画他,简直要气炸了。
曹家姑娘曹玉妆闻讯而来,赶紧默默的去给父亲包扎脚腕、稳定关节。
王林赶紧过去献殷勤。
手一个劲往人家姑娘手腕上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手腕断了。
曹玉妆甩开他,他闷闷不乐的起身,然后面色肃穆冲曹金栋大喝一声:“你可知罪?”
曹金栋茫然道:“知什么罪?”
王林道:“不到银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我拖回去上刑!”
曹陈氏懵了,她抱住王林胳膊在胸口摇晃叫道:“王团长,我家大郎犯什么罪了?你倒是明说呀!”
王林赶紧甩开她,丈母娘你这是搞什么,你虽然胸大但我可真动心啊。
他瞥了眼曹玉妆又说道:“还能什么罪?今天他从我们团部保释了二猫,然后二猫死在你家厨房……”
“胡说!”曹金栋打断他的话,“我今天一直在房间里没外出,怎么可能去保释二猫!”
曹家几个学徒纷纷点头:“大少爷今天确实一直待在房间里,并没有去保安团。”
王林气的摇晃胳膊:“哈,你们意思是本团长在冤枉他?本团长有证据,老虎你过来说,今天是不是大少爷去保释了二猫?”
跟着他的壮丁点头道:“就是大少爷,二猫也叫他来着,他还答应了!”
曹金栋羞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林笑道:“有趣有趣,你的意思就是本团长冤枉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