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冰莹怯生生的道:“其实也是为了让新生更快融入大学生活,展现青春活力……”
林白药笑道:“黄委员,咱们私底下吃饭,不用说的这么正式。”
黄冰莹到现在还特别害怕林白药,被他一说,红着脸再不肯开口了。
毛莉莉知道林白药对黄冰莹有意见,赶紧打圆场,道:“白药,你长的帅,出个节目呗,女生们可都想看你……”
林白药笑道:“毛支书,你这话太假了。有太尉在,谁敢说帅?”
宇文易道:“我是帅的明显,你是帅的不明显,但是还在帅的范围之内。”
杨海潮不悦道:“我呢?没有女生想看我吗?”
毛莉莉噗嗤笑道:“有啊,我就特想看你唱《中国功夫》,什么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边唱边打拳,哇,肯定特帅!”
杨海潮端起茶水,遥敬毛莉莉,叹道:“璞玉浑金难定价,终成良器。总叹明珠会蒙尘,谁识名士?没想到,虚度十八载,伯乐竟在我身边!”
余邦彦和范希白属于气氛组,敲杯子,拍桌子,热烈鼓掌。
哄闹一阵,宇文易道:“说正经的,咱班得出几个节目,先参加院里初选,要是被选上,再代表经济学院送到学校参加复选,复选中了,才能登上迎新晚会的舞台。导员昨晚吃饭的时候也说了,他对咱们寄予厚望,最好能选中一个节目,给一班和他长长脸。老妖,你有什么好主意?”
林白药最近没精力关注学校的事,道:“我这人给大家搞点后勤工作还是可以的,让我上台表演不成,一是五音不全,唱不了歌;二是身体不协调,跳不了舞;三是家里穷,从小没上过辅导班,啥才艺不会。要我说,黄委员会弹吉他,唱歌好听,她出个节目,作为保底。懂王会武功,我坚决支持毛支书的提议,由他出一个关于功夫的节目……”
毛莉莉插了句嘴,道:“林白药,你能不能不叫我毛支书,我听着感觉就像是我们村的老支书一样……你叫我毛莉莉,莉莉,莉姐都行,就是别再喊毛支书了。”
“好的,毛支书。”
林白药套用了达文西的段子,不理会毛莉莉龇牙咧嘴的奶凶姿态,自顾说道:“现在高校最火的,无非是民谣、功夫电影和搞笑幽默,黄委员和杨海潮各占一个点,足够了。”
黄冰莹鼓足勇气,小手举起想发言,可抬头偷偷看了眼林白药,举到胸前的手又垂了下去。
林白药道:“黄委员,你有话就说,别这样,跟我欺负你似的……”
“没有没有,我没欺负你,是我胆子小……”
黄冰莹急得语无伦次,连摆双手,连余邦彦也看不下去了,道:“老妖,你别吓她了……黄冰莹,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老妖人挺好的,你们接触太少,接触多了就知道了。”
林白药耸耸肩,道:“你说,我听着……为班级工作嘛,我肯定是支持太尉、毛支书和你的。”
毛莉莉再次龇牙咧嘴,道:“别叫我毛支书。”
黄冰莹缓了缓情绪,道:“我唱歌应该还可以,可民谣就那么多,大家都会唱,出不了彩。并且我弹吉他的水平只是中等,财大有太多比我弹的好的同学,就算勉强能过院里的初选,复选也肯定会被筛下来。”
这是纯理性的自我认知,不自矜,也不自夸,有一说一,倒是很合宇文易的胃口,他点点头,眼神看着黄冰莹,透着几分赞赏,道:“如果要确保万无一失,那黄冰莹说的问题就得想办法解决。”
黄冰莹脸一红,双手搓着衣角,却勇敢的直视着宇文易的眼神,露出甜甜的笑意。
双标狗。
林白药腹诽。
杨海潮跟着道:“我打拳没问题,可唱歌差点意思,再说了,你们看春晚,武术节目出来都是一大堆人,噼里啪啦的,整齐划一才好看。我一个人在台上打来打去,会不会太尬?”
这又是个很现实的问题。